江越年收拾着碗筷,听着他们的对话觉得洗碗槽前的水流声也很动听。
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此刻……
“江越年。”孟皎突然叫了声他的名字。
江越年回头,孟皎漆黑明亮的眼睛小猫咪无辜的大眼睛一同望着他,手上举了一张纸条,贝壳项链严丝合缝的一条线竟然能沿着打开。
“原来你一直没有发现过?”
江越年的脑袋里闪过了什么,慢慢地走了过去。
同手同脚。
他的嗓子紧了一下,眼睛也很酸涩,走过来半跪在地板上。
盯着那张纸条,有点发傻。
字条的黑笔字迹油墨感已经褪去不少,他认出来是孟皎习惯写的字迹。
“没死,出去躲那两个渣渣,顺便透个气。”
猫咪不会经常挂着那个有吊坠的小项圈,要是摘下来他就放在盒子里小心收藏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莫名的傻愣愣的。
孟皎说:“你那个时候什么都不回我,我看着聊天框就不开心,所以就把这玩意儿写了张纸放在项圈吊坠里,吊坠是多了的东西,贝壳的形状能藏东西,我以为你会发现的。”
他就不太理解江越年为什么一副躲着他的样子。
原来是走进了自己“死也要逃离他”的错误谬论里。
他又好笑又感到心脏像被软软地戳一下。
江越年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有这样的误会,难怪会自闭成这样要封心锁爱。
江越年却陷入了一种更深的不安之中。
如果孟皎并没有那么抗拒他。
本来在孟皎回来以后能好好和孟皎在一起的机会,被他这段时间的患得患失、庸人自扰、自以为是的逃离全都搞砸了。
换句简单通俗的话:
转正机会没了。
孟皎正哭唧唧地仗着借口撒娇,掺杂着部分没心没肺的心理推到江越年身上:“呜呜呜你自己没注意,你还在我回来以后冷暴力我。”
虽然他得承认,这事儿他要是聊天软件上说声或许就没什么问题了,有一部分他脑回路的锅。
江越年张张嘴,感觉喉咙塞了一团棉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
“对不起,皎皎。”
因为慌乱,他来不及掩饰好自己的情绪,表情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委屈和可怜:
“再给我一次机会。”
失去一个千万的合同或者失去一个上亿的项目,都没有他现在的懊悔。
他自己绕来绕去绕丢了人。
孟皎倒是从乌龙里走了出来,变成了铁石心肠的角色:“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循序渐进吧,反正都在重新开始嘛。”
放在从前,江越年会因为逐步建立亲密关系的进度而喜悦,可是现在却有了个鲜明的对比,明明孟皎一回来他就能光明正大地以恋人的身份站到孟皎身边。
江越年垂下头,很小声地说:“那你之前说追求我,还算数吗?我答应你,我们可以不可以……”
他可能第一次说出这种不好意思的要求,敲碎了冷面的伪装,薄红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小心翼翼地觑着孟皎的脸色,手指想上前牵住孟皎的衣角。
孟皎淡定地跟他掰逻辑:“我说追你,是在和你见面第一次吧,你没答应,那不就算了。”
“那你给我送花,算不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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