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年对他可没那么和颜悦色:“进来吧。”
隋清撇嘴:
就装。
*
孟皎后来才知道失去那个项目的影响挺大。
因为很久没有蹦跶的孟运杰又开始出来蹦跶了。
得志便猖狂简直是他的完美写照,打开金融新闻就能见到他那张假面一样的脸。
陈鸿信偷偷摸摸给孟皎打电话:“好像孟津言要和孟初订婚了。”
“哦。”孟皎回了一声当做已阅。
“他好恐怖啊,项目到手以后在孟津言面前耀武扬威,知道孟津言和老爷子的合作关系结束以后当面不给孟津言面子,然后要求孟津言和孟初订婚。”
陈鸿信现在回忆起孟运杰拿着雪茄快戳到孟津言身上的轻蔑和阴狠还会不寒而栗。
“和你又没关系,你怕什么?”孟皎不太理解。
陈鸿信深沉地说出两个成语:“兔死狐悲、唇亡齿寒。”
“你觉得你的身份定位够得上那么重要的角色吗?”孟皎凉凉反问。
是哦。
真有道理。
果然打电话给孟皎是个正确的选择,听孟皎骂他一顿以后心里就好受多了,陈鸿信说:“谢谢你,祖宗,我最近攒了点钱,过几天去4S店提辆车给你吧,就是没有你的其他车那么华丽。”
“不客气,谢谢你的通风报信。”孟皎说,“以及顺便提一句,孟津言现在就坐在我的对面,我懒得拿起手机开了免提,你跟我说的话他听得八九不离十了。”
电话那头如同惊弓之鸟,说了声“卧槽”火速被挂断。
孟皎收回手机,孟津言放下咖啡杯,几分轻嘲:“他倒是和你关系不错。”
“我和很多人关系都不错。”孟皎说,“还没祝贺你,乘龙快婿,这个成语是这么用的吧。”
孟津言苦笑:“他威胁我让我扫地出门,还说要给孤儿院撤资,你知道那里是我第一个家,而且我坚持了这么多年,我输不起。”
说到“输”,孟皎晃神想到某位有自己一套输赢逻辑的人,片刻后收回想法。
孟津言多么细心的人,当然察觉到孟皎并不在意的神游。
“不用跟我分析你的心路历程,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阿皎,你为什么对我又这么冷漠?因为那个项目我搞砸了吗?我承认我的能力不足,孟运杰报出来的标价有问题,可我真的没有背叛爷爷。”
“孟津言,我怎么知道,现在的结果是不是你想要的?”孟皎的咬字轻轻软软的,清冷还柔软,“或许这些就是你按部就班的算计呢?”
孟津言的表情很茫然:“你在说什么?”
孟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冒犯而感到不好意思,只是笑:“只是我的猜测。”
孟津言颓然地问:“你在心里已经给我定罪了吗?”
孟皎好心劝诫:“别人的心里什么想法,你没有必要在意,那样多累。”
孟津言的眼周渐渐些许泛红,似乎一时的疲惫和情绪上来,整个人带着湿漉漉的颓废感:“我只在乎你。”
孟皎的眼睛很多情,对上他的目光不闪也不避:“知道在乎,就别来烦我,欣赏你的人有很多,但我不会是你的那位观众。”
“你来是为了通知你的婚讯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离开了吗,我的画还没有画完。”孟皎礼貌赶客。
本来他坐在窗边画街景素描画得好好的,别破坏他的手感。
和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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