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扬得更大了一些,“可能我天生微笑唇。”
可拉倒吧。
涂歌长了心眼,知道孟皎一定有情况,只不过没有被他撞见过。
“回家吧,过几天诺曼会来中国,他挺擅长营销这方面的,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他拍了拍涂歌的肩膀。
涂歌感动得眼泪汪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竟然还有最美丽的心肠,我的上帝,是谁呢?是我上天入地绝世罕有的皎皎宝贝!”
孟皎给面子地笑出一小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搬家之后,孟皎的住处就和涂歌的家南辕北辙,谢绝了涂歌送他回家的好意,他随手招了一辆出租到了目的地。
独栋的小洋房背靠山川,到了夜晚树影倒映,胆子小点的人一个人住可能会感到害怕。
孟皎的脚步渐停,门口倚靠着房门的那个人影直起身子,声音哑哑的:“喝懵了,就来这儿了。”
信了你的邪。
孟皎没回应他,径直按上自己的指纹。
房门打开。
后头的人倒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啪嗒关上门,拉过孟皎抵住。
西装领带,炙热酒意瞬间贴近,掠夺的气息强烈。
孟皎也没有躲,攀上江越年的脊背,被含住的唇瓣空隙,舌尖稍微探进去点,恶劣地往上颚碰了下,痒痒的勾人,等对方要回应时牙齿又退出来些向下用力,轻轻咬过对方的下唇。
江越年闷哼了声,孟皎趁机推了他的肩膀,拉开距离:“来我这儿耍酒疯吗?”
黑暗中江越年的眼睛依然明亮,但那股侵略性慢慢地掩藏起来:“没有喝醉。”
孟皎反问:“前面不是说喝醉了吗?”
“前面只是说有点醉。”江越年的逻辑倒挺清楚的,“而且今天有点高兴,多喝了点。”
“什么那么高兴?”孟皎顺口一问,他还保持被抵在墙边的站姿,伸出手臂反手压下开关。
啪嗒。
江越年快要靠在他的肩头,眼睛上那道双眼皮的褶子绵延,唇边有撕扯过的水渍,和平时不太一样,显得分外多情。
好像真的挺开心的。
“一身酒气,客房也有洗浴间,去那儿。”孟皎嫌弃地推开他,捞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打开中央空调,踩着拖鞋也要往浴室里。
家里装修完客房以后一直空置,几乎都是孟皎独居,唯一登堂入室的人赖在主卧不肯走,往往那个时候孟皎累得懒得赶他,而且有一个人形抱枕睡眠质量的确有所提高,孟皎也就随他去了。
江越年出来的时候一身藏青色睡衣,头发已经半干。
循着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打开主卧,清瘦的身影侧对着他。
孟皎的头发长长后一直没剪,发尾还在滴着水,银灰色丝绸布料洇开一块,扣子很随意地系上几颗,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
“我来。”江越年接过吹风机,把指尖穿插进他的发梢。
孟皎就着侧坐的坐姿懒散地躺下,枕在江越年的大腿上,眼睫毛长长的盖住了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闭上眼。
江越年的心好像被软软地戳了一下,调小吹风机的音量,蜷在他怀里的那位散发着温热的清新的洗发水的橘子气味,破坏气氛:“江Tony老师会不会剪头发?”
看上去似乎要图方便直接找江越年了。
“会一点。”江越年不敢保证自己这方面的水平可以让孟皎满意。
孟皎幅度轻微地颔首:“那就交给你了。”
“剪坏了怎么办?”江越年问。
孟皎小小地皱了下鼻子,顶霸道的口吻:“没有剪坏这种选择,懂了吗?”
江越年答应:“行。是要开始画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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