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空气短暂地沉寂一刻。
孟皎难得感到微妙的别扭。
他和江越年的关系该怎么形容?
亲密了些, 又有点尴尬。
主要是江越年过分生涩的表现让孟皎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我们是炮友, 以后继续当普通朋友吧”这种话。
江越年不纠缠, 不求负责的态度他很满意, 偶尔露出的青涩和忍耐又让他感到些许愧疚。
错了。
当时鬼迷心窍。
不该哄骗处.男.的。
孟皎不敢看江越年的眼睛, 伸手指尖微动, 将对方部分翻折的衣领抚平。
江越年下意识握住他的指尖。
他们的动作倏然顿住。
骨节和皮肉的触感, 像触发那天回忆的开关。
江越年偏过头很低地笑了声, 轻轻缓缓地松开。
孟皎飞快眨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笑声时脉搏竟然快了几下。
他不动声色很自然地把手塞到口袋里:“对了,这个一直带在身上,想着见到你以后就还给你。”
他拿出一个藏了什么的手帕,仔细打开以后是一个手镯。
初遇江越年时就拿来威胁对方上贼船的手镯,也是对方母亲的遗物。
“物归原主。”他托在手心递给江越年。
江越年仍是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接过手镯,顺带抓过孟皎的手腕。
镯子晃悠悠地圈住孟皎的手腕,碧色衬托白皙的皮肤,还有江越年的手指抵住孟皎腕骨过分用力而留下的一抹红。
“江老师,有点疼。”孟皎提醒他,江越年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不好意思。”江越年瞳色深深,歉意地说,“我妈妈送你的,你收着吧。”
孟皎还想推辞。
“遵循她的遗愿。”江越年又说。
好吧。
人家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好再拒绝。
当初江越年的母亲确实要江越年好好履行婚约。
似乎由于提到逝去母亲的缘故,江越年的声调很失落,低下来的眼睛沉敛起来,长长的睫毛很直地垂下。
本来孟皎还想旁敲侧击婚约的事情,现在只能放到一边。
看来不能直接找上当事人,得先去旁敲侧击一下老爷子有没有向江越年提过。
他自然转向下一个话题:“你又回来住了?我以为你要搬出去了。”
“你什么时候搬?”江越年反问他。
孟皎前段时间还跑去看了看快要装修完的宝贝别墅:“还要布置家里,得等等。”
江越年说:“我也是,暂时先住这儿吧,前段时间只是比较忙,所以没怎么回来。”
孟皎觉得有点奇怪。
其实江越年已经没有回来的必要。
但可能对方有什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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