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这幅样子，倒是更像个俏皮的高中生。
“我当年上的是贵族高中，校服也都是英伦风的制服，还是第一次穿这种校服呢。”姜然在楚西慕面前转了一个圈，“好看吗？”
“好看，漂亮的男高中生。”楚西慕点头。
姜然忍不住咧嘴笑起来：“你也是，帅气的男高中生，谈恋爱吗？”
楚西慕失笑，抬手摸摸姜然的脑袋：“你想好了吗？”
“想的不能再透了。”姜然笑着点头，眼中像是盛放着夏日灿烂的阳光般明亮透彻。
“好。”楚西慕哑然失笑。
姜然一愣：“啊？”
楚西慕又说：“好。”
“你答应了？”姜然彻底傻眼。
“嗯。”楚西慕点头。
姜然懵了，超级无敌懵逼。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看全国最高最贵的南大门，看看周围零零散散地同学，看看盛大刺眼的阳光，再看看面前含笑看着自己的楚西慕，迅速摇摇头。
“我不是在拍招生宣传片吗？我怎么睡着了？”姜然抬手捏捏自己的脸。
“你没睡着，你就是在拍宣传片。”楚西慕解释道。
“我没睡着，我怎么做梦了？”姜然一脸疑惑。
楚西慕：“……你以为自己在做梦？”
“对啊，不然你怎么会答应得那么爽快？”姜然理所当然道。
楚西慕有些无语：“我只是想开了，反正答应不答应，都会被你纠缠下去，不如早些从了你。”
“你要是还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亲你一下。”楚西慕抬眸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凑到姜然脸前，低声说道。
姜然立刻抬手捂住嘴巴，远离楚西慕，疯狂摇头：“不不不，你不能答应。”
楚西慕当场震撼：“你追了我那么久，现在我答应你了？你就反悔了？”
说着，楚西慕渐渐握紧了拳头，眸色渐深，阴沉地盯着姜然。
“姜然，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楚西慕压抑着怒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姜然要是说错话，下一秒就会被打红屁股。
姜然也生气了，叉腰冲楚西慕喊道：“你凶什么凶？你又凶我！”
“我……”
“你什么你？就知道凶！还没在一起就开始凶我了！”姜然抬下巴，挺起胸膛，像个战斗小鸡，“你个臭直男，一点儿浪漫和仪式感都没有，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在一起呢？你破坏了我的初恋！”
楚西慕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被姜然气死。
“刚才不是你问我，我才答应的吗？”楚西慕一脸不可思议。
“那你可以先拒绝我啊，战术性拒绝懂不懂？”姜然大声道。
楚西慕更是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希望自己表白被人拒绝呢？
姜然不会是被他拒绝得多了，生出什么奇怪的病来了吧？
姜然看出了楚西慕的疑惑，急得跺脚：“反正，你收回！”
“……”楚西慕深吸一口气，“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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