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就急着走啊?不用等你朋友醒来?”医生纳闷道。
“不熟。”楚西慕冷声道。
医生不满道:“可是你看我现在很忙啊,你用这药给他抹抹擦伤的地方。”
医生说着,强行把一瓶碘伏和一包棉棒塞进楚西慕手里。
“我不会。”楚西慕递回去。
医生瞪大眼睛:“拿出棉棒,蘸上药,擦!哪一步不懂?”
这位中年大叔差点儿被眼前的年轻人给活活气死。
“医生,医生,这边要换药。”病房的那边传来同学的呼喊声,医生小跑着走了。
楚西慕垂眸看着手中的东西,抿了抿唇,走到姜然的床边。
“醒了就自己涂吧。”楚西慕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说道。
姜然的眼皮子动了动,睁开眼,不甘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医生给你扎针的时候你的眼皮就动了,手指头还哆嗦了一下。”楚西慕冷漠地陈述事实。
姜然:“……”
都是怕打针害了我。
“我是真的晕倒了,我没有骗你。”姜然看着楚西慕的脸色,解释道。
楚西慕:“嗯。”
“你抱我来的吗?”姜然瞅着楚西慕的表情,试探着问道。
Hela“我走了。”楚西慕避而不答,忽然转身要走。
姜然一着急,迅速起身,抓住楚西慕的手腕,急声说道:“医生让你帮我上药。”
“你醒了,自己可以。”楚西慕冷漠无情地说道。
人不能总在一个男人身上上当受骗,这是楚西慕在姜然身上得出的结论。
“我不可以。”姜然可怜兮兮地说道。
“打电话叫你室友来。”楚西慕冷静地筹谋划策。
姜然:“……”
“你走吧。”姜然失望地收回手,“一定是我毁容了,我懂了。”
楚西慕奇怪地看了一眼姜然侧脸上微微泛红的擦伤,那道伤就像给他加了个腮红一样,并无大碍。
一个大男人,这点儿伤就叫毁容?
楚西慕不解,但是知道自己可以走了,连忙逃一样跑掉了。
李子时来的时候,姜然正躺在床上,一手挂着吊瓶,一手打游戏。
“不是说急着让我来给你擦药吗?药呢?”李子时急声问道,“都要毁容了,还有心情打游戏?脸上的伤口呢?”
姜然转头让李子时看:“你来晚了,它愈合了。”
李子时:“……”
“腿上的我也自己擦了,就是打吊瓶这只胳膊肘上还没擦。”姜然抬起胳膊让李子时看。
“嘶——这么严重啊,都搓起皮儿了。”李子时看着都吓得嘴角抽搐。
李子时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苦口婆心道:“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他对你根本就没那个意思,要是有感觉,怎么也得给你上了药再走吧?”
“现在没感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他才刚认识我,没感觉很正常,我又不是人民币,能让人一见钟情。”姜然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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