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只是昭仪,二人之间的地位差距是悬殊的,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珍妃只要摆出一个态度,就有的是人为她冲锋陷阵,又何必用亲自下毒毒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这样的手段除了彰显下作和愚蠢之外,别无他用。
这么明显的bug,满朝程序员却没一个发现,怎么想都是问题,而且皇帝对事情真相明摆着有所了解,却始终缄默不语。
如果仅仅是贞妃一人的算计,皇帝的态度不会是这样,说白了区区一个爵位都快没了的楚家,皇帝并不放在眼里。
是以,基本可以确定,贞妃背后还牵扯着另一个利益团体,而那个利益团体无论是在后宫还是朝堂,都渗透太广太深,让当权者投鼠忌器。
贞妃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将她放生能得到的效益更大,不过放生也只是暂时的,,等某一天她的利用价值低于其他,就到了她“永生”的时候了。
薛瑾安的答案并不完全符合四皇子的期待,但后者还是松了口气。
总归现在不会出事,他还有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劝母妃把这个佛堂彻底销毁掉,这样等之后东窗事发,就算父皇大怒,没有证据母妃也只是挨一顿训斥,被禁足降位份什么的……四皇子觉得这些代价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四皇子得到了保障,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他主动给薛瑾安开路欢欣鼓舞地送他离开,然后他推了一下门,纹丝不动。
后知后觉想起门被上锁了的四皇子看了看贴满黄符的佛堂,又开始焦头烂额了,“我们怎么出去啊?要是走窗户的话肯定会被母妃发现的!”
薛瑾安回答:“走上面。”
“啊?”四皇子茫然地抬头望去。
佛堂本来就不大,门窗又被封闭,常年燃香烧纸的情况下,为了保证房间的空气流通,房顶四周开了通风口,比寻常的房子要大一些,小孩子的体型能够钻出去,唯一的问题大概是,通风口的位置和房梁齐平,古代的房子层高都给的很足,皇宫的建筑层高又还要更高一些。
佛堂不是宫殿的规格,却也出自营造司之手,那高度对还没满十二岁的四皇子来说很是仰望不可及。
佛堂四周几根圆形的柱子太粗,且十分光滑,并不好上手,薛瑾安抓住手边绘着神像的绢布,入手厚实,用力拽了拽试了下它的结实程度,确定承载一个小孩的重量没有问题,他直接就上手了。
就见他小跑两步,然后借着绢布荡起来的弧度借力在柱子上一踩,在半空中舒展身形扑到另一块绢布上,借着冲劲又是一荡,又在另一根柱子上蹬了一脚,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就这么一套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的腾转挪移后,人轻盈利落地落在了房梁上,甚至都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
四皇子瞪大了双眼,一双颇为风流的柳叶眼都快睁成圆眼了,看了看地面由看了看房梁上的人,不可置信地道,“你怎么做到的?”
“这是轻功?你从哪里学来的?你师父还收徒吗?”四皇子发出了想学的声音。
“我没有内力,不是轻功。”薛瑾安说完跟他挥了挥手,按照礼仪课本上所写的离席得通知主人的话,通知了四皇子一声,“我走了。”
“哎,等等,那我怎么办?”四皇子伸出手试图挽留。
“你家,你随意。”完全没有点亮助人为乐技能点,反而从五皇子那里学了不少“插兄弟两刀”技能的薛瑾安想了想,给他出了个主意,“你可以等贞妃回来带你出去,挨一顿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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