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当天快要散值的时候,他问户部员外郎盛诚明和韩绍:“二位大人,从鹤州置府至今,朝廷拨付的银两有二三十万之多了吧?”
两位大人齐声说道:“是啊,起初拨付二十万两用于安置灾民,后来守军的家眷们到来,圣上又命拨了十万里来,不到一年时间里花了三十万两银子。”
就这还没算守军移驻和修筑工事所花的银子呢,听说不少于五十万两。
沈持:“花钱如流水啊。”
盛大人说道:“可不是。”朝廷设置鹤州府后,还免了此地两年的田亩等各种税赋,想要看到回头钱,不知猴年马月了。
沈持没说话,他心道:倘或此地有什么稀罕物儿,趁着岁末年初给朝廷送一些过去,也算是礼尚往来了吧。
过了一会儿,他去找杜不寒:“哎呀杜大人,今年的腊赐真是丰厚啊。”言下之意,要不要给皇帝回赠些年礼?
杜不寒笑道:“圣上真体恤臣子啊。”
沈持:“……”想到杜不寒入仕后一直在国子监做学问,是个老学究,于人情世故大概稍有欠缺,他提醒道:“杜大人,鹤州府可有珍稀之物,用的,吃的,玩的?”
杜不寒尬了一瞬:“这……本官还未曾留意。”他上任的这小半年以来,光忙着安顿百姓了。
“圣上早早赏了咱们腊赐,杜大人若是趁着还有时日,给京中送些当地的土仪,”沈持笑了一笑说道:“再趁机提出给鹤州府乡试桂榜举子人数之事,说不准圣上一高兴就准了呢。”
“哎呀,”杜不寒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迂腐脑袋,要不是沈大人提醒,哪里想得到这桩事。”朝廷的腊赐来得这么早,未必没有提醒鹤州府之意——皇帝为了置鹤州府花了诸多的心血与银子,过年了,不拘多少你们有该有所表示,叫知道臣民的心意。
说完他一想又犯愁了:“这里倒几样名贵药材,比如三七,只是大过年的,巴巴地送药材进京是不是……”兆头不太好。
沈持:“……”还真是。
杜不寒皱紧眉头:“待本官去寻个本地的百姓问问。”
和他说完这件事,沈持又忙了会儿别的,一转眼又到了散值时分。他依旧骑马去史玉皎营中,把得到的腊赐也带了过去,到了正巧碰上她练完兵换了衣裳坐在暖阁里喝茶,他问:“玉展呢?他有没有被马蜂蜇到?”
“蜇了两下。”史玉皎淡声道:“该。”
音落,里屋传来个声音:“姐,你这么说不厚道,要不是我被马蜂追着蜇得走投无路,能跳江里吗?不跳江,去哪儿给你抓那么大一条鱼回来呢?”那条鱼有小十斤了。
沈持脱下披风走进去一看,史玉展这小子眼睛都被马蜂蜇肿了,睁都睁不开,只留一条缝,红通通的,看着就火辣辣的疼。
“用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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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玉皎犹在生气:“没药,疼着吧。”
史玉展眼泪汪汪地看着沈持:“姐夫……”
沈持给史玉展比了个“等会儿我悄摸问大夫给你要药。”的口型:“马蜂把你逼得跳进了江里?”
史玉展委屈地道:“它们一直追着我不放。”
沈持:“你捅它的窝,它蜇你,这不是一报还一报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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