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带回了三两多银子。至于一些泥瓦匠等技术工种得到的就比较多了,能拿到五六两。
老马就是个被征调来的泥瓦匠。
他去的时候还颇为不情愿,因为往常官府征人去做活的时候都不给报酬,但他回来的时候却是笑容满面的。
回来时带了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工钱,腰包里鼓鼓囊囊的。
他花钱比较节省,再加上在工厂那边包吃包住,大部分时间都在干活,基本上没花几个子,赚的全都带了回来,还给家里的孩子带了礼物,还给娘子也带了一根素银簪子。
加上补贴和因为被夸奖而奖励的奖金,他这次回来一共带了六两又七百文。
他们泥瓦匠的工钱是高,但是一个月最多赚个二两,而且还是要自己省着钱的。吃得也不好,睡得也不好,就是遭罪,每次出工回来都要瘦一圈。
就这,也是他们村子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了,村子里的人都羡慕呢。
可这次,老马却赚了远不止这些钱。
不仅带回了钱,还被养得胖了几圈,他个子虽然不高,但胖了之后看得很明显,他们村子里还有其他几个一起跟着去做工的,和老马一起回来的时候家里人都不敢认。
不像是去做工的,反倒像是出去享福的,个顶个的胖了一圈。
老马回来的时候,除了钱还带了一个鼓鼓的包裹,里面有半尺红布和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油纸包和他们当时带着去的换洗衣物以及鞋子,油纸包里面则是三个巴掌大的白面饼子,还有一大块黑突突的咸菜疙瘩。
“这是东家给我们的,饼子和咸菜是东家让我们带着路上吃,这块红布是用那个新做的,叫什么纺织机织出来的,东家说这些都用不到了,都是做坏了的布,就给我们分了分,带回家做个手帕或者给孩子做个肚兜什么的。”
老马媳妇接过来一看,这红布虽然只有半尺宽,可是足有五尺长,是一整个长条,的确做不了其他的,却能给家里的丫头当红头绳和腰带。
最让老马媳妇喜欢的还是这个颜色,比得上那些大户人家结婚用的红绸子了,特别鲜亮,看着就喜人。
“我当时手快特意选了红色的,就瞅着这个红色最好看,你到时候盘头也能用。”老马唏嘘道:“你是没见到我们那个东家,真的特别好。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该干活给我们做示范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含糊,把衣服一卷袖子往上一拉就往泥里面踩。”
老马媳妇心里美滋滋的,翻看着这些说是做坏了的布,翻了半天,这些说是做坏了的布,顶多是边缘位置有些开线,或者某个地方的线断了一截,不仔细扒着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都算是做坏了的布?那要是成品该有多好?
应该很贵吧。
她可是听说那些富贵人家的布一尺都要好几两银子。
“这么好的东家呀。”老马媳妇由衷地感叹道。
“对啊!我听他们说东家是从最西北那边来的呢,一点都不像!特别好说话,我们平常碰着东家跟他打招呼,他都会点头答应,还会问我们累不累,伙食也可好了。”他指着包袱里的大饼子说道:“这种白面大饼子一天就能吃到一次,晚上还能吃到几块肉呢,要不是建得实在太快,我们还能再多吃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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