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吗?”
沈惟岸突然问。
“什么家里那位?”
桑也顿感冒犯,下意识皱眉,又觉得沈惟岸这种沉稳的性格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果然,下一秒他又听见沈惟岸说:“小桑总身边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沈总,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想要毛遂自荐,也得看桑也愿不愿意。
沈惟岸碰了壁,但并没有挂脸,仍是浅笑着,说了声好。
桑也看向窗外,避开沈惟岸的目光。
心绪复杂。
按理说,沈惟岸为人绅士,心思缜密,待人和善,还是他们新桑的得力助手。
如果桑也和他在一起,是个两头得利的结果。
但是……
他对沈惟岸的确生不出同事以外其他想法。
尽管这段时间忙前忙后,性/欲增加了些,自己动手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但能让他起心思的……
他只能想着那人高高在上的神情,宽阔的后背,结实精瘦的腹肌,折角的腰和沙哑的声音,自给自足。
从最初的难以理解,到现在的坦然接受,因为太过忙碌,他连审问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只好简单地归因于自己只和他有过亲密关系。
以至于此刻拒绝沈惟岸都格外心虚。
回到海风府已经是晚上八点,桑守安还没有回来,阿姨都在休息,只有老大激动地迎接了他。
桑也并没有和它过多玩耍,逗着老大玩了一会,就上了楼。
他脱下外衣,解开衣领扣子,衣冠镜一五一十地照映出他胸口的粉色疤痕。
指尖划过,又痒又凉。
脑海里不停回荡着沈惟岸那句话。
桑也从床头的储物柜取出一个圆柱形的玩具,进了浴室。
然而他刚简单洗了一下身上,玩具还没有派上用场,手机就响起刺耳的铃声。
“什么事?”
打电话来的是Kacer's Edge Alliance俱乐部的经理,也就是早年桑也和凌星一起创立的赛车俱乐部。
经理似乎遇到了什么特别紧要棘手的事情,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
“桑先生?您现在有空吗?他把人都赶出去了自己在里面跑车,听这声音完全是胡来!他要是在里面出了事我们是不是得赔个倾家荡产啊?”
桑也一手穿上衣服,一手拿着手机。
“谁?”
“相先生相召南啊!”
电话那边传来跑车涡轮呼呼的声响,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挠胎声,混乱,毫无美感。
能听出来是一个根本没有经验的人在乱搞。
在搞什么?
桑也只好整理好衣服,赶往俱乐部。
到了俱乐部,经理一个人在大门处候着,时不时往门内觑一眼。
“谁让他进去的?”
“相先生很早之前就投资了咱们俱乐部,只是金额不多,可能您没有注意到。他要进去我们也不敢拦啊。”
“他根本就不会赛车!”
“我知道,我知道。”经理头都不敢抬,哪里想得到相召南跟俱乐部员工打招呼提前下班竟然是来干这种冒险的事情!
“所有员工都被他放假提前回家了,我也是怕有人乱搞,才来看一眼,结果就看见这个!”
桑也往里面走去,准备室和交际厅都空无一人,只有最核心的跑道上不停传来嗡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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