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的Beta和Omega,这让实验的下一步进展变得异常艰难。
今天早上六点,不知道由谁组织了一场游行,就围绕着新桑科技的办公大楼,要他们给个说话,桑守安不得不一大早就赶了过去。
没想到一直胶着到了现在。
下了高铁,他跟陆让简说:“公司有点事,只能麻烦你自己打车回去了。”
陆让简表示理解。
相召南跟在他们身后,听见了桑也的话,等桑也上了自己的车,也想进去,结果桑也根本没给他上车的机会,直接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他叹了口气,跟陈晦打电话,叫他来接自己。
新桑大楼下水泄不通,桑也在外围停了车,不停地“借过”,才勉强挤到大楼门口,远远能望见桑守安被一群人围堵着。
有个染着黄头发的高个子Alpha冲在前面,义愤填膺:
“腺体分化是天命所在,神圣不可侵犯,新桑逆天而行,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自己也是Alpha,竟然帮着那群吃我们住我们用我们的娇弱Omega,你还是Alpha吗?!”
桑守安似乎已经疲于应对,略带劳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十一世纪,天命是什么?我只知道因为不可选择的腺体分化,以及衍生出来的腺体疾病,不少人受到压迫、折磨,摧毁它才是顺从天道。”
“至于我是不是Alpha,跟我的选择又有什么关系?这只和良心、道德和素质有关,与性别无关。”
“Alpha的叛徒!”黄头发啐了一口。
桑守安脸上明显出现嫌恶的神情。
从早上到中午,这群人不停歇地重复一些毫无营养的言论,无论新桑怎么回应,他们都像听不懂话一样,油盐不进。
甚至让桑守安产生了一种当初就该置之不理的想法!
此起彼伏的讨伐声,如同翻涌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嘈杂的大厅里,桑也还听见了一些其他的声音。
“凭什么要Omega剜除腺体,是不是还要强迫Omega植入Alpha腺体?你们这些拜Alpha主义者,都去死!”
“才进行一年的实验就敢用在人身上,你们根本没有把人的性命安危放在心上,只想借着AO矛盾捞一笔大钱,沽名钓誉而已!”
“这个实验不是助长了那些AA恋和OO恋的风气吗?天哪,我都不敢相信该有多混乱。”
桑也听着,眉头越压越低。
桑守安已经烦躁不已,小幅度地来回踱步,朝大厅门口的保安看了两眼,抬手:“你们……”
“诸位!”
一道清冽而干脆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声音。
无数目光射向人群中的桑也,包括桑守安。
他见桑也在人群中出不来,一时担心,又不知道桑也要说些什么,只能暗暗地喊着桑也的名字。
“容我打断大家,发表一下作为项目主理人的一些浅薄看法。”
桑也身上还穿着那一身正装,因为开车时有些热,把外套脱了,现在上身只有一件白色丝绸衬衫,领口解开了两个口子,露出深凹的锁骨窝。
随着他抬手示意众人看向他,揭开袖口的衣袖滑落到手肘出堆叠起来,细白的小臂和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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