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也眼神躲闪。
“脏了……”他声音细若蚊吟,若是对方认真听来,应当能发现他那溢在表面的心虚,“我放洗衣机里了。”
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相召南果然没有发现问题。
只是讽笑一声:“脏了?”
是在说桑也用西服外套做坏事。
桑也暂时脱离了信息素的控制,别说做了,就是提到都感到羞愤。白皙的脸飘着红色潮云,双目死死盯着地面,嗯了两声。
瓷砖倒映着模糊的两个人影,这时,其中一个人影向房门走动。
桑也突然反应过来,相召南要出门?
难怪他穿戴整齐。
可是,以往不都是在隔壁房间休息到早上五点半才起床锻炼吗
“你要出门吗?”桑也重新抬头,跟着走到衣帽间,看着相召南重新取出一件藏青色西服外套穿上,手臂舒展,看起来没有一点不适和力尽的萎靡。
“公司有事。”
相召南的回答很简短。
公司有事。
什么事情要总裁半夜两点处理。
桑也眨了几下眼,“什么事?”
相召南的遽然抬头盯着他,眼神晦暗如同鹰鹫盯着猎物。
一枚子弹打中他的心脏。
原来他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桑也突然转身,大腿疼得直打颤,他还是快步走回了卧室,迅速拉过房门半掩着,人站在门后,“那你快去吧,别耽搁了。”说完迅速把门关上。
听着房间外的脚步声渐远渐小,最后消失,裹着白色被子的青年瞬间泄力,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他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还是没能等到一句关心。
好吧好吧,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今天也没什么特别的。
一直到喉咙干哑发出沙沙的嘶鸣,他才爬到浴室里,给浴缸放水。等待的时候,用手指刮落淋浴间咖色玻璃隔断上残留的水雾,它们亲吻过相召南的躯体。
……
第四天。
一般Omega的情热期在七到十天,但桑也往往五天就能结束,代价是情热反应更加剧烈。
不过有了那晚的餍足,他的情热期也勉强算是平稳度过了。
——如果不谈论他把偷偷塞进洗衣机的西服外套拿来反复使用、压榨到一丝冰霜味信息素都再也挤不出来才百般小心地将其手洗干净晾晒起来的话。
凌星知道他情热期结束了,给他打电话约他去新开的一家店玩。
桑也把衣服晾起来之后便换了件婴儿蓝圆领毛衣出门了。他没有开车,总感觉情热期刚结束脑子还不太清醒,还是不要冒险开车了。
店名叫春山,听着多小清新,结果进去一看,是家酒吧。
“现在酒吧都搞得这么文艺了?记得过去我常进酒吧的时候还都叫‘天上人间’‘金色时光’,再不济也是‘西街’这种一听就有很多社会人士蹲着抽烟的名字。”
“你都多久没进过酒吧了?”凌星拢着他的肩膀,把人带进包厢。
“猜猜这谁开的?”
“我认识?”
“应该认识吧。”凌星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你老公的弟弟,相渡南。”
“不熟。”桑也缓缓摇头,相渡南不是相召南的一母同胞,根据小道消息,应该是相召南他父亲和母亲还没有离婚时在外生的私生子,后来和他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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