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宪嗐了一声:“你能不能拿出当家做主的派头来?看你这怂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王府过的什么日子呢!”
“你丫的哪知道啊!秋宸九的好是分情况的,比如说现在,他要是真在楼里逮住我了,我基本上就是半只腿踏进棺材了。”谢懿闷了口酒。
“啊?”云宪大惊:“他还要打你?”
“放屁!”谢懿气得又喝了口酒,说:“是他娘要把我do死!”
谢懿想着还打了个寒颤,抬眼就看见云宪一脸羞涩地说:“你们俩的私房事儿,别说给我听啊,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拉着我这个有夫之夫来喝花酒,你怎么没不好意思呢!”谢懿气得吃了颗桑葚。
“嘿,现在全赖我了?”云宪横他一眼,说:“你要是真洁身自好,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还不是自己心里馋,被我几句话一勾,就勾走了。”
“放屁!”谢懿怒道:“我是脑子抽了!全是你的锅!”
“爷放屁也是正确的屁!”云宪不服气,辩解道:“而且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只是喝酒,屋里一个姑娘都没有呢!”
“你应该感谢屋里一个姑娘都没有!”
从门外传进来的一句话,炸得谢懿脚底一颤,麻意直接蹿上头皮,他手脚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跑到窗边。
“啪!”
房门被蛮横地踹开,秋晏景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口方向,说:“这里是四楼,你敢跳,下辈子就别下榻了!”
他娘诶,这话啥意思?
云宪咽了咽口水,起身道:“诶,那个,王爷,瞧您这脸色,有些黑啊哈哈哈,我们就是来图个乐!珩之可守规矩了,别说叫姑娘,就是看都没看一眼吶!”
谢懿欣慰:好兄弟,忒讲义气!
“是吗?”秋晏景看也没看云宪一眼,直勾勾地盯着僵在窗户边的谢珩之,说:“南伍,请云世子乐一乐。”
“啊?啥——啊!”云宪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间一紧,随即耳边风声一急——他娘的,这人直接将他从四楼扔下去了!
云宪连忙运气,堪堪落地,抬头就喊:“秋晏景,我/操/你大爷!”
“别急啊!”南伍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平静道:“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啊?”云宪脖子一紧,被人往外拖去,挣扎无果,无能狂喊:“珩之,珩——之啊!”
第53章 绸带
花楼里的房间没一处是正经的。
甜腻的胭脂香和着酒香熏得人大脑发胀, 只要情意上头,很快便能不自觉地软了心肝,往那不小的圆榻走去。
走路时会带过一阵风, 吹得洒在香纱上的金粉往四周一洒, 些许最后落在地上,些许最后飘进了纱内。
白色的靴袜落入他手,不轻不重地被扯落在地, 接着落下的是中裤。光脚踩在榻面上, 将柔软的金绣褥垫踩出一个浅坑, 又被抓住了脚腕, 系上了红色的绸带。
那绸带大概两指宽, 颜色是极为艳丽的, 最衬白皙的肤色。虽是绸带, 却是不易断的,因为毕竟是满足恩客需求的玩意儿,必得掺杂些特殊的料, 让这绸缎韧如粗绳。
谢懿踹了好几脚, 半点没挣脱开,反而眼睁睁地看着另一端被系在了柱上。
“跑到这里来,存心气我?”秋晏景顺着丝绸滑下去,把住了他的小腿,认真且专注地欣赏着他羞窘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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