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懂。
“将东西拿下去。”
秋晏景也出了书房,澄艳穿过秀丽雅致的茶梅洒在他身上,身形颀长挺直,毫无久病之人的颓势,反而气韵内藏,令人不敢直视。
美人在前,谢懿偏要直视,他上前两步走了过去,直言道:“我想做给夫君吃。”
我想抱你大腿!
“王妃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秋晏景伸手抚过谢懿的侧脸,只觉触手温软,又揉搓了两把才道:“你怀了身孕,还是得好好休息,要是累坏了,一月后便生不出孩子,那该怎么办?”
我喵喵的一百个月后也生不出孩子。
谢懿微笑:“夫君说得对!”
秋晏景应了一声:“真乖,进来吧!”
一行人入了书房,谢懿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选择站在了秋晏景身旁,后者看了他一眼,他连忙道:“我想离夫君近一些。”
“好。”秋晏景很好说话,当即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往怀里一使力,一声惊呼后,谢懿已经落进了他怀里。
身下的双腿修长有力,谢懿难得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扭了扭,被秋晏景再一带,两人瞬间离得更近了。
混着淡淡药味的桃香在鼻尖凝聚,秋晏景凑近:“这样离得更近。”
怀中人没说话,只用染了红霞的脸表达,秋晏景揽住人的手再加了一分力道,低声问他:“拿了你的绣囊,我再还你一个。”
谢懿闻言一怔,眸中露出些惊慌和后怕:“那绣囊中的药真对夫君不利?”
“不错,还得感谢王妃,否则若是你偷偷戴在身上,我们每日离得这么近,不出几月,王妃就成小寡妇了。”
“明明是小鳏夫。”谢懿嘟囔了一句。
秋晏景就当没听见,转头朝认真偷听的林谒道:“吩咐人将王妃的一应物品搬到主卧来,再备些王妃爱喝的君山银针——”
“不爱喝。”谢懿小声反驳:“我不爱喝君山银针。”
秋晏景看他:“还跟陛下赌气?”
“谁跟他赌气啊!”谢懿随心翻了个白眼:“不爱喝就是不爱喝,不是跟他赌气,他就是个铁锹,也配让我赌气?爷们儿坦荡荡,我爱喝酒!”
“好!”无岭大为赞赏,鼓掌叫好!
秋晏景瞥了他一眼,等对方缩着脖子消失后才道:“王妃怀有身孕,不得饮酒,往后府中谁敢给他酒,我就要了谁的命。”
“……”谢懿抖了抖,下意识反驳他:“男人怀孕没那么多讲究的,可以喝酒。”
“你身子骨弱,万事还是小心些好。”秋晏景伸手在他滑嫩细腻的下巴处刮了刮,神色宠溺:“毕竟我也想在一个月后看见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啊!”
……好,好的。谢懿说不出话来,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怀!给我怀!给我一胎十宝!
两人一个比一个能扯,沈绥忍无可忍,出声转移话题:“宸九,你打算什么时候透出自个儿苏醒的消息?”
秋晏景转头:“我何曾隐瞒过?”
嗯?那我今天还在宫中替你隐瞒!
谢懿有些不高兴了,但想想就知道是自个儿多事,误会了,毕竟在书中秋晏景是个治下严苛的人,能在王府待着,府中的其他人想必也不是蠢货,不敢做那多嘴长舌妇,所以就算秋晏景没有特别吩咐,他们也不敢胡乱透露府中主人已苏醒的消息。
沈绥显然也了解王府情况,闻言冷哼:“你们府内的人嘴巴比什么都严,你要是不吱声,外面的人都当你还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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