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灵没响应也没拒绝,整个将他当空气了。
……
原以为这种僵局维持不了多久,事实却出乎顾深意料之外,自那夜之后,顾深是彻底被皇帝陛下实施了家庭冷暴力。
谢予灵平日里也不怎么理睬他了,晚上睡觉往往将他拒之门外,顾深偶尔舔着脸进去了,最多也只得到一袭冰冷的被角。
如此过了半月,顾深整个人都不太好,身形瘦了一圈不说,那张光风霁月的面容也憔悴了,如雪的面上顶着两个青灰的眼圈格外显眼。
情场失意,他最终无奈的转战朝堂,将那些上奏逼着谢予灵选妃的官员们明里暗里整了一顿。
虽说是小惩大诫,但他这一动手,朝堂上顿时又不平静了,关于摄政王野心弄权的言论渐渐又兴了起来。
时间已经入了秋,顾深却上火上的起了满嘴血泡,这日他让福安搬了张躺椅躺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吹风,正呆怔怔的看着天哀声叹气呢,远处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王爷王爷,严总管来了。”福安一溜烟的跑过来,不等顾深询问,便报道。
顾深一下从躺椅上坐起了身子:“让他过来……算了,本王过去瞧瞧。”能让严和找到自己这里,一定是与谢予灵有关,而看福安这慌里慌张的模样,莫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顾深快步走到王府正厅,严和正端端正正坐在一旁,看见顾深过来,立马站了起来:“咱家见过王爷。”
“免了,”顾深摆了摆手,耐着性子问道,“严总管亲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严和也不绕弯子:“陛下今日心情不好,发了好大的脾气,将书房里的东西都摔了,今日午膳也没用,现下还呆在书房里,谁也愿意不见,烦请王爷过去瞧瞧吧。”
顾深面色一变,也没换衣裳,当下便随着严和出了王府,路上问道:“陛下缘何心情不郁?”
严和垂了垂眼,忍不住的叹气:“今日下面上来的折子,有提议让……让王爷立王妃的,说是七公主到了适婚的年纪……”
“哼——那些老家伙,手伸的还真长啊!”顾深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当下便黑了整张脸,也不等严和说完,便一口打断了。
他最近不过动手收拾了几个爱操心的大臣,的确是掀起了点波浪,那些人这是对自己有了忌惮,担心自己又做出挟天子令诸侯的事情吗,所以想用公主联姻来牵制自己?
此间无话,顾深一路直入皇宫御书房,若说旁人不敢进去,顾深此时却没什么顾忌,他在门口唤了几声,见内里无半分动静,便伸手将御书房的大门一把推开了。
书房里乱糟糟的,到处散落着凌乱的奏折和破碎的古董瓷器,木椅鼓凳东倒西歪的落在各处,一眼看去,便能让人脑补出这里先前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事件。
谢予灵不在外间,顾深穿过御重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桌案之后的谢予灵。
只是那人此刻没看书也没批折子,却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顾深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原想退下外袍给他披上,然后抱他到床上去睡,只是一低头,却发现谢予灵面色有些苍白,脸颊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顾深心下一沉,伸手去摸谢予灵的额头,那里的温度有些高,似乎是发烧了。
“严和,速去请太医来。”顾深对着外面唤了一声,听见严和应了,转而抱着谢予灵进了御书房偏殿的寝室。
因为是皇帝传召,是以太医来的很快。进门的一共三人,为首之人乃是太医院院正,便是当初诊出谢予灵喜脉的太医,也是瞿寂山的师弟,他身后跟着他的得意门生还有一个背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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