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八卦,他再也不想去了。
距第一次课过了两个来月,钟彦几乎忘了这码事,前几天突然接到谭锋的电话,问他为什么最近没来上课。
懒得练呗,又累又疼的,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这谭锋认真过头了吧,一个健身机构的教练,又不是中小学班主任,用得着管学员上不上课吗?
“不好意思啊谭教练,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这种运动。”
“怎么了?”谭锋那边听上去有点担心,“上次训练完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哦您别着急,不是您的问题,”钟彦连忙解释,“是我真的不太……擅长。”
“那可能要改变一下方式,没关系,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我帮你调整一下训练计划。”
“真的不用了,”钟彦快冒汗了,“而且我平时的工作特别忙,根本没有时间。”
“这样啊,”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谭锋接着问,“你是不打算再来了吗?”
“嗯,”鉴于对方有千分之一可能是死党的未来老公,钟彦拒绝起来有点罪恶感,“不好意思,我就不去了。”
“没事,那你什么时候把发票带来,我帮你申请退款吧。”
操,钟彦直想爆粗口,他上哪找一张两个月前的发票啊!
“不用了,谭教练,您不必这么客气。”他一共只买了十次课,学费也就是工资的零头,犯得着费这个事吗?
“不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谭锋看来没打算放过他,“你交了钱,我就要对你负责。”
钟彦暗想我哪敢让你负责,有人巴不得被你负责呢,内心戏没完,那边铿锵有力地加了一句:“既然如此,你还是抽空来训练吧。”
钟彦在心里把穆千遥骂了数遍,最后还得点头哈腰地糊弄谭锋:“那过一阵吧,等我忙完了一定去……嗯,好的,谢谢。”
按掉通话,他算是明白谭锋独特在哪了,这特么是个奇葩啊!头一次碰见追着学员退钱的教练,不退就得上课!
他也不敢告诉穆千遥,否则以那人重色轻友的德性,指不定帮着一块逼他上课。
最后得出结论,穆千遥看上的人果然不正常。
钟彦回顾这段时间的见闻,其实穆千遥追人的手段并不比以前追他的人高明,无非是有事没事往健身房跑,狂刷存在感,请人吃饭,找借口“约会”……也就是谭锋单纯又直男,根本看不透他的不良居心,要碰上穆千遥自己这样的老狐狸,早翻车了。
穆千遥仍低着头,若无其事地搅拌咖啡,发顶露出些本色的头发。
“哎,你头发是不是又该染了?”
“嗯,”穆千遥应道,“明天再去。”
“我说你非要染这个色啊?”依钟彦看,那个谭教练明明是个很传统的人,要搏好感也得向人家的品味靠拢一下吧。
“不好看?那染什么?红的?紫的?”
“你就不能不染吗,黑发多自然!”
“我头发又不黑。”穆千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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