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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结束了。」我的孩子低声道。

……

母亲死于性,病。

公文上说她年轻时曾做过军1妓,十几岁之后独自生活,嫁给父亲,生下我和我弟弟。十几年前她死于一个清晨,病毒使她下1体腐烂流血,她身上遍布着乳白的露珠,痛苦的睁大着眼,撕裂的唇角和雾蒙蒙的双眼,时常让我想起弟弟。

弟弟是病逝的,但和她不是同一种病。

没有结果,没有理由。我记得那个早上,村民沉默的披着黑色的丧服,围绕着我母亲身着雪白衣物的尸身和中央燃起的大火,黑色的人群如同漩涡般旋转,大家转啊转,转啊转。天上的云也转啊转。

病逝啊病逝,如此顺理成章,如此理所当然。

我与几个孩子被约好一同被送往大城市。

从那天起,我便学习试图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学会缄默,忘记语言,闭上双眼,摒弃声音。

我记得有一户人家剪去了一个妹妹的舌头,但这是罪,大家缄默,是因为大家喜欢缄默,所以无人制止。但不允许有人擅自剥夺人说话的能力,称得上公平公正。

我与父亲在那家人判刑的那天大笑不已,笑的如此畅快,笑的如此开怀,笑的泪流满面。

我甚至听到村落里其他人的笑声,所有人都在笑,所有人都在笑。等直播刑罚结束,大家又倏然安静下来,一如往昔,一如旧日。

啊啊,如此安静。

……

离开时,我穿上了黑色的丧服,站在村落外,抱着我黑色的孩子。

村民撒上汽油,父亲举起火把,火星掉落,火焰腾然而起。

我绕着村落转圈。

一圈圈,一圈圈。

我看着我的孩子,一边踱步,一边在心里恳求着。

请说点什么,我的孩子,请说点什么?

我还能说什么呢?

大家都是这样,一边沉默,一边又沉默的期许着存在什么人,说点什么。

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

他终究保持了缄默。

——《缄默症候群》其二·节选

过完年之后,中也过了十岁生日,千间幕的生日要早一些,他的身体年龄早就八岁了。樱花洋洋洒洒盛放之际,千间幕打探好了横滨他去年养出的情报支脉,决定搬走。

离开时,羊之王戴着蓝色的手环为他送行,他抿着唇,许久不发一言。

羊之王在清晨迎着朝光,而他背后属于羊的房子则沉在淡蓝色的晨雾中。光暗分割鲜明,倒是鲜见的绝妙美景。

千间幕摆了摆手,向着镭钵街外面的方向走去。

他要搬去的地方是横滨郊区的一处小神社,异能大战打了快十年,横滨又是一处战区(贫弱国),租界割裂,整个横滨被犁来犁去,各种风格的建筑全面开花。反而传统神道教逐渐变得无人问津。这处小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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