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魈不太擅长应付长辈的关心吗?
后面,你们又去爬了天衡山,直到太阳落山,才赶回不卜庐,取了药。
你在港口送别了对方,然后转身回头,准备去不卜庐喝药。
“达达利亚?”
走在路上,你远远的就瞥见那一抹亮眼的橘色,只见青年坐在一棵挂满了红色丝带的大树底下的小摊旁边,正在……玩泥巴?
你:“……”
不是,你让他没事就去玩泥巴只是随口一说,不是真让他去玩泥巴啊。
他不会自你离开后就一直待在那里搓泥巴吧?
你无奈地扶了扶额,头痛。
你走了过去。
“达达利亚。”
正在捏泥人的青年猛地抬起头,眼底掠过一道喜色:“塞莉!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不管了!”
不,你一成年人了,还需要我管吗?
你莫名有些心虚,你刚才其实是有想过要无视他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蹲下身,去看他捏的泥人。
“没,没什么。”青年却紧紧地捂住,不让你看,而且目光闪烁,显然心里有鬼。
“让我看看。”
“不行,还没捏好。”
“让看一眼。”
“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青年盯了你几秒,最终无奈地开口道:“你看吧,别笑我。”
说完,他松开了手。
一坨泥巴,勉强看得出是个人形。
你皱眉:“你捏的什么?”
“没什么。”青年语焉不详,“认识的人。”
“哈哈。”这时,一旁泥偶摊的摊主出声了,抖着宽阔的膀子,咯咯直笑,“小伙子不诚实,遮遮掩掩啥呢?你捏得不就是你面前这位姑娘么?”
你沉默了一瞬,对上青年那张泛红的脸,心里头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达达利亚为什么老干这种暧昧的事情,至冬人对朋友都是这样的吗?木叶式友情?
“咳咳。”你移开了视线,“也看得出是个人吧。”
达达利亚看起来更沮丧了。
“我来吧。”你接过青年手里的泥团,一个熟悉的人影渐渐在你手里成型。
老板也探了头过来看:“哟,姑娘手艺不错。”
不,你的手艺也就比达达利亚强一点吧,至少能看出对方是谁,可能是有了对比,老板才觉得你不错。
“好了,给你。”你把泥偶还给了达达利亚。
青年接过那只和他有着五分像的泥偶,嘴里下意识地喃喃道:“这算不算另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哈?你说什么?”他刚才在嘀咕些什么?好像说的至冬语,你没听懂。
青年抬起头,弯起了眸:“我说我会好好珍藏的。”
“那倒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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