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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资料证明这点,我不会再让其他的儿子去割包皮了。我认为拥有包皮是很快乐的。”

“我没割过包皮,而且认为自己很幸运。我在医院拒绝让我的儿子割包皮时受到猛烈的抨击……别人以为我变态。最后那位小儿科医生非常恼怒地告诉我,非割包皮不可,因为它不会缩回去。我同意了,但是现在我认为他胡说八道。我最小的儿子在没有获得同意之前,就被例行割了包皮。我真是怒气冲天。我不觉得这有多大关系,但是那些医生该死的傲慢真令人吃惊!”

未割过包皮的男士通常表示他们比较敏感:

“不割包皮让我的龟头比较敏感,但是我没办法撑开很久。”

“我很高兴我没动过手术,因为我相信我有比较敏感的阴茎。我很高兴回绝了他们为我儿子割包皮。”

但是有些割过包皮的男性也说他们比较敏感:

“我听说割包皮会让阴茎比较敏感,而且增强性欲,这是割包皮的一个理由。是不是真的?”

有些没割包皮的男性,在男孩时代,曾经希望“像别的男孩一样”:

“我没割过包皮,在成人之前我一直觉得难为情。自认为是个怪胎,好像身上出了什么差错。其他男人的阴茎看起来跟我的大不相同,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和厕所门。成人之后,我发现有少数男人跟我一样,而且我在生理上完全没问题,我也知道这不会影响我和女人的关系。”

还有少数割过包皮的男士希望他们没动过手术:

“我但愿没割过包皮。不割包皮的阴茎比较赏心悦目,而且我一直怀疑没有割过包皮的男性感觉比较强烈。”

“我反对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割了我的包皮,我也很震惊有这种观念,故意去毁损一个人的身体,这是源自千年以前青春期仪式残存下来的宗教割礼(这样并不会比较干净)。”

在过去20年,特别是在40年代和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随着男性气概越来越等同于带有侵略性的人格特质,要求男人“好色”以及经常性交的压力尤其强烈。早在维多利亚时代,男人经常被劝说(医生或其他人的忠告)不要太常行房或性高潮,以免他们的“活力之源”枯竭而变得衰弱。如今正好相反,一般认为男性有插入和性交的“生物性需求”,有“动物本能”的旺盛“性冲动”,这样的观念渗入了要求“性自由”的运动里,就是我们所知的“性革命”。

在问到对性革命的观感时,许多男人对性革命的某些观念强烈反对,男人应该或是希望随时随地做爱,而不需要亲密关系或是感情来作为性内涵:

“我痛恨将一切事情泛滥化,结果压迫性的性角色便到处招摇。每个人都喜欢表现出风骚的样子,互相干来干去,没有一点儿头脑。贩卖阿斯匹林、牙膏等等的电视广告也公然影射性。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性革命,我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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