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言不再管用了。它的确有点反应,但那无法威慑与惩罚到它。你操它像操个温暖的、会呼吸充气娃娃,它还有肌肉反射,那只是脊神经在回馈你,它的脑不会。
它不在场,有一天你突然醒悟过来,177躲起来了。
这个棍血恶魔浑身赤裸,没有一点铠甲,但它设法把自己的躯体变成了最后一层防线,然后躲了进去。它的神情一片空白,因为它的精神不在脑袋里。它躲去了哪里?
你在 177的胳膊里找到了它,当你拆掉那条胳膊,它惨叫着回来,惊怒交加地看着你,这很好。不久后它又不见了,你去另一只胳膊里找它,它惊恐地被拉回来,目光中只有恐惧。
一开始这挺有用,就和你的每一次努力一样。如果你抓到它,它会在你身边安分一阵子,直到下一次逃跑。可是177停留的时问越来越少,你越寻找,它越害怕;它越害怕,逃跑得越快。像一把沙子,你越努力抓紧,你越抓不住。
下一年春天,没有能拆的地方了。
只有头颅与躯干的恶魔躺在你的床上,安静得像个布娃娃。177还是热的,还在喘气,伤口恢复得不错。你是个非常好的照料者,你有信心让这具身体继续保持清洁温暖,只要你活着,它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但是 177 不在这里。
没有可以拆的地方了,它还能躲到哪里去?你抱着它,一寸寸抚摸它的身体。它现在又轻又小,又乖又暖和,像一只温暖的枕头,你可以让它一直陪着你,每天摸摸它,跟它一起睡觉。可是有什么意义?你看着它空白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愚弄了。
177已经成功逃走,在某一次你没往意到的时候。那个恶魔逃离了你,像蛇褪下蛇蜕,金蝉脱壳,逃之夭夭。你失败了,一无所得。
你的手放在那具躯壳的脖子上,那会喘气的蛇蜕毫无反应。
咔嚓。
它立刻停止了呼吸,它的脖子向一边扭曲,如同你曾经见过的某些场景。你处理了尸体,收拾好维生设备,拆掉用不着的供暖。打扫卫生花费了一个休息日,没事,你又空了下来,你有很多时间,太多了。
如果没有意外,这会是你最后一个旷工的休息日。
B:相信它——
无论如何,糖很甜啊。
“好。”你说。
177咧开嘴笑了,它松开手,看着你,满怀期待地等着。当你打开它的项圈,它没有攻击,也没企图逃跑。
你的手指环着它的脖子,它伸着脖子,仰着头,眼睛闪闪发光,好像你正要给它加冕或施洗。它真好看,你感到一点迟疑,而177握住了你的手,催促道:“来啊!”
你收紧了手指。
它的皮肤相当温暖,越来越红。177开始窒息,它的腿踢动,你想要是它来掰你的手,你就马上停下。
可是177没有反抗,它的手覆盖着你的手,因为窒息的痛苦捏紧,却没有把你的手拉开,只是握紧了。你的手掌能感觉到它急促的脉搏,它在你手中跳动,活生生的,这感觉像握住一枚喷涌的泉眼,像捧住一颗鲜活的心脏。你的心随着它的跳动而跳动,你们的双手交握,皮肤紧贴,如同一对共舞的情人。恶魔的血液在垂死之际在皮下汹涌流动,它像一只泵,让你体内按部就班的血流也一并变得鲜明生动。
你感觉到活泼的生命,十分讽刺,就在你扼杀它的时候。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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