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掉,我也不会杀了你。”你说,“别费力气了。”
它喘着气,根本不理你。
你松开手,解开大部分乱七八糟的链子,只留下脖子和脚上那两条。衣服已经染上了污渍,继续穿着算了。你关上浴室的门,希望它稍微有点学习能力,别再浪费你的时间。
结果不错,它没继续烦你。
你拿着花洒,开到最大的一档,对准177。强烈的水柱对着它喷射,恶魔弹跳起来,伤口被冲到的感觉大概像鞭打一样强烈。它躲了一下,很快意识到避无可避。你看见它把头埋下去,额头抵着地砖,像暴雨中的野猫,整个趴伏到了地上。
污渍在水流下化开,脏兮兮的水流向排水管道。血痂被冲掉,下面的一些皮肤还没长结实,又开始渗出血来。177的恶魔血脉实在不够浓厚,也算意料之中,你想,否则它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旧伤疤。
你粗粗冲掉了它身上的血污,转开花洒,让它趴到浴缸边上。177照做了,你便给它打上洗发水,揉搓它短短的头发。三四次的冲洗才让粘成一片的头发化开,第五次冲洗后你意识到那不是染上的颜色,它的毛发本来就是暗红色的,像干涸的血渍。
你让177爬进浴缸,开始用沐浴露清洗它的身体。你把泡沫在它胸口抹开,揉搓它的小腹和腰线,半心半意地想它会不会开口要求自己来。177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垂着头,偶尔抹掉流向眼睛的水。
这没来由地让你想起教堂救助过的流浪狗,去年冬天,瞎掉眼睛的那只大狗。它也很大,很脏,寄生虫让它浑身上下血迹斑斑,花了你很长时间才洗干净。那条狗有点怕你,但又会小心翼翼地舔你的手,毕竟你是那个给它充足食物、治疗和干净住所的人。你的照顾无微不至,你的行为举止无可挑剔,无论你本身有何感想。
它今年春天还是死了,大概因为什么感染,它得到救助的时间太晚。
你收回漂浮的思绪,意识到自己的手在177的后背上流连不去。那里的肌肉发达而匀称,堆积在脊柱两边,你的手指可以顺着肩胛骨中间的位置一路下滑到尾椎,那里有小小的突起,大概是尾巴的断茬。它摸起来温暖而强健,像某种剥去皮毛的野兽,血液隔着一层皮肤在你手掌下奔腾。你的手在那宽阔的后背上显得细长而苍白,这种对比很奇妙,如同纤细的缰绳拴住巨兽。
跟看上去相反,这强壮的生灵完全受你摆布,只要你愿意,你能对它做任何事。
你的手重新回到了177的后背上,这一次不是轻飘飘的抚摸,而是向下摁。跪坐在浴缸里的177被推了个踉跄,接着它明白了你的意思,在浴缸里趴下来。
你把花洒移到它的双腿之间,它的大腿根附近有大量淤青和抓痕,甚至还有牙印。这些痕迹已经淡化,早些时候肯定更加惨烈。你想这只恶魔多半是从战场上送回来的,只有在和恶魔打仗的士兵们才会这么饥不择食,并且充满怒火。
177的后背在你冲洗它身体内部时绷紧,肌肉群的移动方式相当迷人,像什么活物一样。它的下体有快要愈合的撕裂伤,一点都不让人惊讶。那个肌肉环使用过度,柔软而顺服,插进两根手指并不太费力。你的中指和食指插进它的穴口,剪刀状分开,让水流能带着里面的浊液出来。微弱的阻力落在你的手指上,177的体腔孱弱地反抗,那种下意识的收缩不能防住任何东西,除了给它自己带来疼痛,不会有什么效果。
你猜那里塞进过不止一根阴茎,是说同一时间,不止一根。也有可能不止被人类的阴茎干过,早十多年,兽人与人类的混合编制已经在军队里相当普遍了。177被操得很开,下身的肌肉比它本身更筋疲力竭,像个被玩烂的娼妓。
“几乎和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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