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其实看不清里面坐着什么人,只知道夜色酒吧消费不低,一座难求,哪怕是一楼的散座都需要提前许久预约,更别提二楼的卡座。
酒吧虽不算很大,但阶级分明,只有一般家世和消费能力的二代们,一般就只能在一楼玩玩,能上二楼的,基本上就已经是江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拎出一个,都是身价10亿往上排。
然而二楼最中间的位置,四周隔着屏风,私密性极强,里面的人可以清楚看到舞台和一楼,但外面的人就只能看到里面隐隐约约的身影。
酒吧做着赚钱的生意,却从不主动开放这个位置,只为江城传闻中顶尖的几个人服务。
所以,这间平时一直是暗着的位置,今天忽然有了光,从一楼往上看,能看到里面的人穿着黑色的衬衣,举手投足之间气度卓绝贵不可言的姿态,让不少江城二代小姐们春心萌动,心里悄悄打起了算盘。
有一个女生被保安拦住气呼呼地走了,坐在中间的男人眼皮都不抬一下,让一旁已经欲言又止很久地袁京没了耐心,他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酒杯,一脸无语:“沈言非,你今天没去应酬,把我们这几个喊到这,就是看你喝闷酒和凡尔赛的?”
他晃了晃手上刚抢下来的酒杯,切了一声:“路易十三两万多一瓶,你拿它当水喝?喝得明白嘛你!”
男人闻言,沉默地掀了掀眼皮,然后从旁边拿出一瓶刚打开的递过去:“你继续。”
“别!别!”袁京闪开:“这么贵的玩意,我喝点就行了,喝多了我这肝承受不住。”
“我就搞不懂你了,在江城这个地方,地位和权势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你这人生还不够快乐?大晚上的来酒吧,不看女团妹妹跳舞,也不搭理这些扑上来的桃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想干嘛?”
一旁的谢氏集团大少爷谢宁安也跟着帮腔:“言非,袁京说的对,你少喝点。”
众所周知,沈言非在喝酒方面非常没有天赋,属于两瓶就倒的类型,大学的时候他和袁京、谢宁安一个宿舍,但凡出去喝酒,永远是第一个倒的。
但是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超超超长发挥,异常凶猛地喝了2瓶路易十三,惊掉了在场所有人的下巴。
虽然他表面上依旧平静,只有脸颊上有些不自然地红晕,但是几个相熟的哥们儿都知道,他已经撑到极限了,等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原地倒地,不省人事。
毕竟他这个人很神奇,喝大了永远看不出来,像个正常人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外表一点都看不出醉意,但是随时都有可能断片,直接倒地不起。
“他今天到底发什么神经?”袁京皱眉,忽然想起上一次沈言非这么一杯接着一杯不要命地灌酒是在新予刚成立不久,那时候只有沈言非一个艺人,苏予笙一边给他当经纪人,一边兼职助理、财务、运营和宣传。
新公司刚成立,要资源没资源要人脉没人脉,有一次苏予笙为了帮沈言非拿下一个广告代言,背着他去参加饭局,那一次,向来温柔的女人在那次饭局里表现的异常勇猛,用一斤多茅台的战绩撂倒了一桌子人,顺利拿下代言。
饭局之后,苏予笙回去就晕倒了,吐得昏天黑地,发烧了整整三天,但是她一直瞒着沈言非,直到代言合同全部履行结束才跟他说。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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