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祖母在揉面,赶紧洗了洗手,接过她手里的面盆,接替了她手里的活。
周远就坐在灶边的小凳子上看着他,他的头发有点乱,因为一直吃不好他的头发发黄还乱糟糟的,揉起面来手上倒是有劲儿,动作也很利落。
怎么看这都是个合适的当夫郎的人选。
周远突然想起一件事,虽然村里人都知道陈庆是祖母买给他的夫郎,但到底没有过明路,昨晚他们还睡一块儿了,怎么着也得给陈庆一个婚礼,不然不声不响地跟了他算怎么回事儿。
他问:“祖母,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陈庆听了他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耳根已经通红。
祖母想了想:“你离开这么些年,村里的人跟我们也基本没有什么往来了,你办婚事我也不想应付他们,所以我想,不如咱们一家子,关起门来。”
周远想了想,问:“会不会委屈了你?”
这话自然是对陈庆说的,陈庆赶紧说:“不会。”
他来村里这么久了也一个人都不认识,想到要成亲要在接触那么多人,他心里就很慌,好在祖母说的办法很好,他巴不得这样。
“那行。”周远说,“祖母您看看,什么日子比较好。”
祖母当即就应了,立刻就回屋里去翻日子,周远走到陈庆的边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真的不会委屈你吗?”
陈庆低着头说:“不会,我不喜欢那些。”
很快陈庆就做好了早饭,周远吃了一大碗,吃完之后看见陈庆在洗碗,用水都是很小心,他接过陈庆手里的碗,几下就洗干净:“不用这么省水,以后都是我来挑。”
陈庆站在原地,看着他干完活,随手在身上擦干了手,又进了屋里拿出他的刀,陈庆下意识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周远把刀背在背上:“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照顾祖母,等我回来。”
说完就出了门。
陈庆有点担心,他走到祖母的屋里,看见祖母还对着一本万年历在看日子,陈庆走过去:“祖母,周远出去了。”
祖母放下手里的万年历,自然也是知道周远要去干什么,她叹了口气:“出去就出去吧,阿远有分寸。”
虽然周木是她的儿子,但这么些年来情分已经耗尽,尤其是在周远走后,那一家子人又是怎么对她的呢,从没说过孝敬她,甚至在过年过节还会来剥削她,如果不是她买回了小庆,说不定她早就已经死了。
阿远心中的怨气总要撒一通,她也相信阿远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只是不能让小庆看到了,免得他以后害怕阿远。
周远去周木家的一路上,村里人都出来看热闹了,昨天在周木家门口闹那一通已经在村里传开了,这会儿大家都想看看周远到底会怎么对周木一家。
要说那周木也真是太不做人了,当年周远的爹去世,周木占了人家的家产,却不养人家的遗孤,还把老娘也赶了出去。
周木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的岁数都比周远要大一点,现在也各自成亲了,周远的二哥在成亲之后就跟家里分家了,带着媳妇儿搬走了,周远刚走的那几年,幸好有二哥私底下的接济,祖母才能安慰度过冬日,不过周二哥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也只能是勉强接济。
至于老大,跟他爹就是一样的货色,自私自利,懦弱无能,黑心事是他提出要做的,骂名是周木帮他背的。
周远扛着刀来到周木家门口,只是他家大门紧闭,一丝声响都没有。
他走到门边,还很有礼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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