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的体现。
明明是应该前途坦荡的人,却阴差阳错的遭受这些折磨,他应该是上帝的宠儿,却不得不向恶意低头。
或许人生就是一场滑稽的戏码,所有人都被命运捉弄,无形中总有一双大手推翻原本井然有序的顺遂,好似恶魔在暗中窥探,非得看一场荒诞不经的戏码才能如愿。
江旸摩挲着林煦的脖子,人在怀里,却有种虚妄的感觉。
他忍了会儿没忍住,凑过去亲着林煦的脸颊和嘴唇又是一阵欺负。
林煦确实睡得沉,这样都没醒,呼吸中甚至打起了小鼾。
江旸笑了笑,觉得他可爱,抱着人温存一阵,下床洗漱。
林煦一觉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了,他动了动身体,腰间和腿根酸软,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除了有些疲惫,身体清爽干净,沐浴露的香味和洗发水的混在一起,气味香甜浓郁。身边的被窝早就凉透了,昨晚和他缠绵欢爱的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窗子没关,凉风吹起窗帘一角,带来了一阵清淡的花香。
林煦慢腾腾地翻了个身,腰间乏力,脑子也晕晕的,他抬起手撑着脑袋,想缓解这阵疲惫的眩晕感,手指上却传来了异样。
林煦抬起眸看向无名指,上面套着一个小环。
他愣了愣,赶忙摊开掌心,一个窄窄的银色戒指牢牢地套在他的手指上,没有任何款式,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银戒指,不大不小,尺寸适中。
林煦摸着戒指,鼻子涌上强烈的酸意,想见江旸的欲望前所未有地高涨。
他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门从外面打开了,身高腿长的青年端着水壶跨进来。
江旸见林煦坐着,笑道:“醒了?水壶坏了,我去找老板娘重新换了一个,要喝水吗?”
林煦点了点头。
江旸倒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给他,从后背抱着人揉腰,亲着耳廓说:“还好吧?那里疼不疼?昨晚是我有点粗暴,抱歉,腰酸吗?”
林煦喝了口水,热气熏得他眼眶湿润,轻声喊了句:“江旸……”
“嗯?”
林煦抬起左手,张开手掌,细长骨干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他的手好看,特别适合戴戒指。
“这是什么?”林煦问。
“戒指啊。”江旸理所应当地回答,伸出自己的左手将林煦的包裹住,无名指上也有一枚,“怎么样?我自己做的,好看吗?”
林煦想到那个小本儿上写的某一条,“你自己做的?什么时候?”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一起,江旸哪有时间去做东西。
“前段时间你天天都昏睡。”江旸笑了笑,“有一天我就趁着你睡觉的时候溜走了几小时。”
他说得顽皮,像个怕被家长发现偷偷出去玩儿的孩子。
林煦笑了笑,和他握着手,戒指挨在一起,“你就不怕我醒过来找你?那会儿……我状态那么糟糕。”
“怕啊,所以当时杨小凌守着你的。”江旸又把人抱紧了些,“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跟个小猪一样,我离开时你什么样子,回来还是。”
林煦摸着戒指,爱不释手,“真的是你自己做的?”
“那还有假。”江旸把戒指摘下来,让他看内圈儿。
内圈儿里面刻了一圈儿字母,是他们两人名字的英文缩写,戴上戒指“JY LX”这四个字母贴着皮肤,像锁环一样紧扣着,是一道爱情的枷锁。
林煦注视片刻,转头吻上江旸的唇,发泄着某种情绪一样,用尽全力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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