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他右耳上有耳钉来着?”
“对,我好像也看到了,小小的一个。”
“你们看错了吧。”江旸懒懒地说,放开林煦,靠在沙发上。
大家不约而同地朝林煦的耳朵看去,果然什么也没有。
江旸的离开让林煦松了口气,终于能顺畅呼吸一般,深深地喘了口气。
他借着挠耳根的动作摸了摸耳垂,空空如也,上面的耳钉不知到了何处。
酒吧里的音乐音量又大起来,舞池那边闹得火热,舞台上的歌手唱到激情处抬手脱了衣服,露出了健硕的身材。
小骚0蠢蠢欲动,勾搭江旸:“旸哥,咱们去跳舞吧!”
江旸没什么反应,“不玩儿,我今天是陪人的。”
“在这干坐着有什么意思啊?他又不是你男朋友!”小骚0特别不满林煦,瞪着眼说,“不唱歌、不跳舞又不约炮,那总要喝酒吧!”
林煦见他要把自己瞪出洞的眼神,反问:“怎么喝?”
“玩儿骰子。”型男拿起桌上的骰子摇了摇,“输的人就喝。”
江旸还是摇头,“我喝不了,明天还有工作。”
这群人不依,来酒吧啥都不干,在这干坐着聊天是从来没有的事。
他们非得缠着江旸喝酒,要么玩游戏,要么干了可乐桶才能走。
林煦虽然不出入酒吧,可因为写小说的原因,情节需要,让他对酒水有所了解。
可乐桶是威士忌和可乐兑的,浓烈辛辣的酒味被可乐稀释的只有清凉的甜味,喝着很爽口像饮料一样,可后劲儿特别大。
江旸的酒量是什么情况林煦不了解,但他不可能让江旸被他们这样缠着。
“他不能喝我可以。”林煦开口,“要怎么玩儿?”
这一开口,他们来了兴趣。
“玩儿骰子呗,”有人说,“既然江旸不能玩儿,你输了的话就喝两杯。”
江旸蹙眉,“没这样的道理,学长,我们走……”
“好啊。”林煦云淡风轻地说,“那就玩儿。”
他们轻笑一声,纷纷拿过骰子。
小骚0摇着骰子盒,高傲地说,“你做好横着出去的准备吧。”
江旸的嗓音有些低沉,“你会?”
“没玩儿过,但我知道规矩。”林煦淡然地拿着骰子盒摇了摇。
“你没玩儿过都敢和我们玩儿?”有人被逗笑了,“行,也别说我们欺负你,那就玩儿最简单的猜点数。”
骰子的玩儿法有很多种,这确实是最简单的,每个人各摇一次,看清自己的点数后,按照顺序叫数,猜测整场的点数,后面一个人叫的个数一定要比前面一个大,比如第一个人叫“六个二”、那么下一个就叫比上一个大的点数,“六个三”或者“六个四个五”;也可以叫个数更大的,比如“七个四”、“八个五”。
如果觉得叫的个数觉得离谱,可以选择开蛊,全场的数量大于叫点子人喊的数字,那么开蛊人喝酒;如果小于或者等于,叫点人喝酒。
这其实就是一个计算概率的问题。
林煦没有进过酒吧,但对游戏规则是了解的,并不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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