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叶的虽然变态,但是道德约束感很高,应该做不出伤风败俗的事。
望见她渐渐平静下来的眼神,叶舒城忽地叹一口气:
“如果真的画了其他地方,那这五年肯定睡不了一个整觉。”
顿了几秒,盛卉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双颊霎时飞红:
“不说骚话会死嘛!”
“大概会。”
她见他单手取下眼镜,随意丢在一旁,就知道他说完了骚话,准备不让她说话了。
盛卉“唔”了几声,接吻越久,身体抖得越厉害,逼着他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那去哪里?”
“卧室......”
“小杏在睡觉。”
“其他卧室,或者客厅。”
“客厅不错。”男人哼笑,“卉卉好像很喜欢在落地窗前面做。”
盛卉气得咬他:“哪也不去!”
......
画室里只有一张灰蓝色的雪茄椅。
灯光熄灭,封闭的房间没有窗,伸手不见五指。
恍惚中,盛卉似乎能看到好几张自己的脸在眼前摇晃。
她面朝男人坐着,双腿不太自然地屈起,一次次被抛入云端,心底深处有一块地方,却在缓慢向下塌陷。
这份感情对她而言有些太沉重了。
无法回应,甚至想要逃避。
也许某一天突然就适应了。她这样劝慰自己。
晨间,盛卉在陌生的床上醒来,身上套着陌生的,属于男性的衣服。
她想起自己只临时买了一套睡裙,昨晚上弄得一塌糊涂。
最后是她主动向他要了一件衣服穿,总不能不穿,孩子还在床上呢。
可恶啊。一世英名毁于纵欲过度。
盛卉洗漱完出来,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桌面,都是她和小杏爱吃的。
她来不及夸男人贤惠,就看见丢在垃圾桶里的几个包装袋。
“早饭都要点外卖啊?”
盛卉吐槽道,“小杏爸爸,你该不会一点菜都不会做?”
叶舒城背对着她热豆浆的身影微微一僵。
他从微波炉里把豆浆拿出来,试了试温度。
那动作仿佛在向她展示——我会用微波炉。
盛卉扯了扯唇,接过豆浆,喝一口,温度倒是刚刚好。
吃过早饭,因为去幼儿园路程远,不到七点,他们就一起出发了。
叶舒城开车,先送盛卉到公司,她估计是全楼层第一个上班的。
再送小杏去幼儿园,七点半到校,刚刚好。
在小二班教室门口和女儿挥手告别,叶舒城信步往外走,在楼道里遇上了他老哥叶聿洲。
距离他们上班的时间还早,兄弟俩边走边聊,步伐十分缓慢。
叶舒城有喜事和哥哥分享:“昨天我问盛卉,小杏过生日,可不可以邀请你和爸妈参加,盛卉同意了。”
叶聿洲:“我早知道了。”
叶舒城:?
叶舒城:“怎么会?”
叶聿洲:“妈和我说的。她最近经常和盛卉聊天,估计早就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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