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城感觉自己的女儿遭受到了侮辱。
他叹了一口气,忽然把手卡进小杏的咯吱窝,将她抱到了厅子中间的长桌上。
“都让开点。”
叶舒城朝前挥了挥手,又对顾西辞说,“把你们店里最贵的酒拿出来。”
顾西辞茫然道:“什么?”
叶舒城:“不是要搞开球仪式?拿最贵的酒过来,让我女儿一球踢碎了,保你的酒吧从今往后岁岁生意红火。”
围观群众大概都没见过叶舒城这么高调的样子,先是愣了愣,而后涌起一阵更为猛烈的欢呼,簇拥着顾老板去储藏室里把最贵的酒取出来。
顾西辞越想越觉得老叶的提议非常棒,但他对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能用球踢翻他的酒瓶子持怀疑态度。
几分钟后,酒吧经理请出了全店最贵的一瓶酒——来自法国某古老葡萄庄园的五十年陈酿,市场价8开头的六位数。
叶舒城觉得太便宜,但他没有说出口。
顾西辞亲手拿起那瓶酒,摆在长桌中央。
距离站在桌尾的小杏一米有余。
叶舒城挑了挑眉:“拿远点。”
顾西辞眯起眼睛,将酒瓶子摆到了桌头。
叶舒城:“再拿远点。”
顾西辞:?
他干脆用手托着酒瓶,后退两步:“你确定吗?”
叶舒城:“你这个厅子有点小。”
小杏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野生小神童了,经过好几周的兴趣班课程,时不时还在家门外的花园上踢来踢去,她的精准度和力道都得到了质的飞远。
顾西辞已经退无可退。
他觉得眼前这对父女多半是疯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观影厅内照明暗淡,叶舒城垂眼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又将她的小裙子拉下来一点,免得动作太大走光。
最后给了顾西辞一句忠告:
“别托着瓶子,踢碎了会把你的手划伤。”
顾西辞差点笑出声来。
他可是老球迷了,中学时代也踢过球,要是一个三四岁穿着泡泡裙摆连衣裙和小皮鞋的奶娃娃能踢中这瓶酒,他就当场喊她大——
只听砰的一声响,顾西辞托在瓶底的手刚转移到上方,改为捏着瓶口,桌面上登时疾速飞来一颗足球,幻影一般猛地撞上他手里的酒瓶子,力道大得他手腕一震,直接酒瓶脱手了。
玻璃制品落地碎裂的声音吓了小杏一跳,让这名前一秒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超强射手,下一秒就吓得钻进了爸爸怀里。
全场寂静了三秒有余。
这、是、什、么、球、神、显、灵、现、场!
“大哥。”
顾西辞从震惊中恍然回过神,一双眼瞪得老大,
“小杏妹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顾西辞的大哥了。”
他顾不上整理那瓶六位数的惨案,拉着其他几个好兄弟,堵在小杏面前就要喊大哥。
“别吓着孩子。”
叶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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