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了紧被子,腿从下面伸出来,嘴里骂着“滚蛋”,作势要踹他。
叶舒城乖乖挨了一下,第二下就把她脚踝扣住了。
柔软的丝绸料子往上掀了些,露出纤细骨感的一截踝骨,雪白肌肤之上,印着一圈浅浅的指痕。
“下次会轻一点。”他真诚地保证。
盛卉听罢,被他捉住的腿开始挣扎,还想多踢他两脚。
动作间,垂顺的睡裤布料不断向上滑,叶舒城连她白腻的小腿都不敢多看,利落起身,道了句晚安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之后又听到他拐进隔壁小杏的卧室里,待了一会儿才走。
夜已深,盛卉困意很淡,却不想再玩手机了。
大脑中晃过一些灼热又舒适的画面,即便她再嘴硬,也不得不在心底承认——简直不能更棒。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滚,体温太高,闷在被子里浑身燥得慌。明明没有泡澡,皮肤的毛孔仿佛全打开了,柔滑细腻的睡衣布料和床单被罩突然变得粗糙,擦过身体的触感异常分明。
正想着要不和闺蜜煲一会儿电话粥,瞿瑶的电话恰好进来了。
“下周末有空吗?”她开门见山道,“我妈今年临时决定回国过60岁生日,你有时间的话,带着小杏一起来呗。”
盛卉:“行啊。阿姨怎么突然想回国了,你不是说她和叔叔在国外嗨得都忘记你这个女儿了?”
“哎哟,见我肯定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想回来见见他俩的老朋友。”
瞿瑶顿了顿,又说,“顺便催我恋爱结婚吧。”
盛卉:“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前段时间那个奶狗呢?”
“分了。”
“这么快啊。”盛卉扁扁嘴,“小弟弟好可怜。”
瞿瑶在电话那头哼笑出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们大卉卉竟然开始心疼男人了?”
盛卉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嗯没有的事......困了困了,不和你说了。”
瞿瑶:“我录音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盛卉:?
瞿瑶解释:“就是那种,久旱逢甘霖之后备受滋润的、让人听着很想叫个男人来暖被窝的......”
“滚!”盛卉凶狠打断她,“好久没游泳了,今天游了一回,身心放松所以很爽而已。”
瞿瑶:“哦——”
拖了个长音,后面紧跟一句:“和谁一起游的?”
盛卉:“挂了,拜拜。”
北美,繁忙的西海岸。
并购项目进展得尤为顺利,万恒总部一行人原定十天的行程缩短到六天。
签约仪式结束时,叶舒城破天荒地给奔忙了几个月的项目组员工放了一周带薪假。
还有他自己,喜获一天的“带工”假,半天用来坐飞机,剩下半天可以抱着笔记本电脑陪小杏看电视,或者......
清晨时分,他从酒店提前离开,准备搭最早一班航班直飞申城。
机场贵宾休息室中。
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不远处,好几位女士趁他闭着眼,目光大胆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还有一个小时登机。秘书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了他。
叶舒城并未睡着,只有一些疲累,神志依然清明。
他拿起手机,切到私人微信,置顶的某个聊天框,几乎每天都有联络。
大部分时间是他发视频通话过去,盛卉把手机架在茶几上,正对着小杏,他就这样看她玩球、学英语,或者莫名其妙地跑来跑去,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能治愈一天的心情。只有盛卉不得不使用手机的时候,他才有机会见到她,常常是惊鸿一瞥,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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