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兴趣。”
就这样,他们一大一小手拉手离开别墅主楼,往黄阿姨和猫咪们所在的副楼去了。
他们离开后,盛卉给自己和瞿瑶倒了两杯低度数酒,囫囵品尝几口,像喝白水一样,没滋没味的。
又过了几分钟,她有点坐不住了。
第一次让小杏和成年男性离开她眼皮子底下独处这么久,尽管人家是她亲爸,盛卉依然不安心。
“瑶瑶。”她戳了戳瞿瑶的手,“陪我过去看看他们。”
瞿瑶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要去你自己去。”
“嘤嘤嘤......”
“哭也没用。”瞿瑶把她的手丢开,“你没看见刚才叶舒城看我那眼神?明明之前有求于我的时候温和得像我亲爸,现在呢?活像我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盛卉:“有吗?”
瞿瑶:“......其实没那么明显,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瞿瑶这个名字挺应激的,毕竟像个傻子一样被咱俩骗了那么多年。”
盛卉:......
最后,盛卉只好独自一人起身,穿过主楼前方柔软的草坪,于夜色中轻轻敲响副楼的门。
叶舒城为她开了门。
黄阿姨把客厅的空间完整让给他们父女俩,自己上楼睡觉去了。
这间厅子的面积不大,装潢也比较朴素,由于养了三只猫,放眼望去几乎看不见易落易碎物,是独属于猫咪们的小天堂。
盛卉人还没踏进室内,先听见了女儿咯咯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小白,好样的!”
大黑和二黄两只老猫懒散地趴在猫爬架上,小杏站在厅子中间,手拿一只红外线指示笔乱画乱转,指挥小白没命似的疯跑。
眼见小白像个失控的子弹一般从自己脸蛋前面飞过去,盛卉吓了一跳,脚步一闪躲到叶舒城身后,免得被那两个小不点误伤。
小杏回头问他俩小白厉不厉害,盛卉不答,而叶舒城捧场地鼓起了掌:
“小杏和小白都很厉害。”
他此言一出,小杏玩得更欢了,红外线满屋子乱飞,小白也满屋子乱飞,留下一道道雪白的残影。
忽然间,耳边传来“嗒”的一声轻响,伴随猫咪凌空落地的声音,屋子里的照明突然熄灭了。
想必是小杏不小心指到了开关那儿,猫咪飞扑红点的时候意外关掉了开关。
室内霎时陷入黑暗,窗户拉着帘子,透不进一丝室外的光。
小杏丢下笔,害怕地呼唤道:“妈妈!”
她迈着小小的步子摸黑往前冲,盛卉隐约听见声响,大步往女儿所在的方向赶。
她的夜视力很一般,对黄阿姨屋子里的结构也不熟悉,走着走着,脚底下踢到了什么东西,貌似是猫,她连忙一惊一乍地闪开。
三两步步伐不稳,她晕头转向地又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事。
这回的触感很清晰,坚实宽阔又有弹性,貌似是......男人的胸膛。
盛卉一怔,鼻腔内瞬间涌入来自于异性的极淡的香水味道,还有他那铺天盖地的雄性荷尔蒙,裹挟着淡淡的热意,不讲道理般的将她完全笼罩。
这些气息,盛卉其实并不陌生。
但是在黑暗的催化下,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心尖莫名震颤起来,下意识地抵触所有异性气息的入侵。
盛卉像碰到什么带刺的东西一样弹开了。
她接连后退几步,下一瞬,她的手腕突然被人钳制住了。
那人的力道大得出奇,牢牢制止住了她后退的动作。
盛卉脑中猛然划过一道苍白的闪电,可怖的记忆随着那道电光涌入脑海。
十五年前,某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被室外的响雷吵得睡不着觉,于是抱着枕头爬下床,一边揉眼睛,一边离开卧室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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