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三日月时不时来围观一下炭治郎不吃饭不喝水仅凭几场大雨活下来的艰辛痛苦练剑全程。
终于,在炭治郎饿晕过去一次后,再次醒来的他仿佛打开什么机关,迅速找到了机关人偶的命脉,将其击败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三日月正在村长家里擦着继国缘一的日轮刀。
保养得当的刀看不出是三百多年前锻造的,锋利的刀刃可以模糊地映出人影。
三日月端详了它一会儿,将其纳入刀鞘。
“真的要把刀给炭治郎吗?”狐之助打算再劝两下,“没有了日轮刀,光凭您的本体刀很难解决融合于鬼的时间溯行军的。”
“时间也快到了。”三日月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这个节点正好。”
狐之助一下子没听明白,脑子懵懵的。
前往训练地的路上,三日月看到路边突兀地摆着一只壶。
白底,粉梅。
眼熟。
三日月脚步一顿,当即调转方向,朝那只壶走去。
小跑着跟上来的狐之助判断了一下,“是人物玉壶。”
三日月也认出来了。
壶大概有一个人头那么大,被擦拭得十分光亮,任谁看到都会忍不住上前看一眼。如果是无辜的路人经过,大概会被他抓进壶里吃掉。
现在周围的空地很是干净,看来还没有无辜的受害人士。
狐之助看着三日月走上前去,忍不住提醒说:“三日月大人,他出现在这里是合理的。”
三日月停也没停,“按世界线合理,按无惨的命令不合理。”
狐之助露出迷茫的眼神。
“他说——让玉壶确定好情报后自己过来,绝不能带其他上弦。”
在狐之助震惊的目光中,三日月抬起脚,压住壶口,用巧劲一踢。
咕噜咕噜。
整个玉壶翻倒过来,沿着山路滚得飞快,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狐之助:“!!!”
下面是悬崖!
……
“您是说……要把这振刀送给我?”少年愣了一下,受宠若惊,“这怎么行呢!这不是您家先祖流传下来的吗?”
炭治郎不久前刚把缘一零式干倒,突破瓶颈的他虽汗流浃背,精神却十分振奋。
只是面颊显而易见的凹陷了,饿的。
“嗯,”三日月声音温和,“这把刀虽然是先祖留下来的,但我最近忽然又想起来,还有一个流传下来的嘱托。”
“嘱托?”
“实际上,这把刀最初的主人不是我的先祖,而是一位剑士,先祖只是帮他保存而已。”
炭治郎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意思,“您是说……”
“这是创造初始呼吸的剑士的刀,我家代为保管。家父说,如果遇见耳朵上戴着日轮花牌耳饰的人,就把刀交给他,因为他才是日之呼吸的传人。”三日月眼都不眨地说。
狐之助啧啧感叹,这么生硬的说辞,也就三日月大人才说得出来,说出来还能让人信。
炭治郎被这重磅消息轰晕了,“可是您的先祖才是会用日之呼吸的人啊?我完全没有听父亲说过任何关于日之呼吸的事情……”
三日月笑容亲和,“那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你可以回想一下平时没注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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