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想象会付出怎样巨大的代价。
甚至是……生命。
“三日月先生……”
三日月看着面前的少年眼中闪过水光,心下浮起一丝感动又无奈的心情,“去吧。”
“好!您一定要等我们回来!”炭治郎自知不能再犹豫下去,决然转过头,迅速攀上屋顶。
深巷中,只剩三日月一人。
“猗窝座现在的位置?”
“东南方向,楼顶。”狐之助硬着头皮报点,“三日月大人,您打算怎么做?”
三日月瞥了它一眼,唇角笑意加深,“不是说了吗,和他‘聊聊’。”
……
各个上弦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好。
客套的恭维、疏离的问候、长期处于优势培养的过强的自尊心,甚至还有看不顺眼的痛恨。三日月敢放知道自己身份的上弦之陆独自面对鬼杀队这群人,就是确定他们死也不会叫出他的名字、寻求他的帮助。
这点倒是和鬼舞辻无惨很像。
不过,实力以及序号的压制,是上弦之间交往的最为重要的前提。
起码在他出现在猗窝座面前时,这个上弦还僵硬地转了一下头。
但当三日月明白这完全是因为他身上的花魁装时,一切又显得尴尬起来。
月亮下,两个上弦一左一右站在一家店楼最高的地方,就算是在夜里,他们的眼睛也散发着如灯炬一般的光芒。
秉承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真谛,三日月很快恢复了笑意,“真是好久不见,猗窝座。”
作为上弦贰和上弦叁漫长换位之战的见证者,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在猗窝座追着童磨打到花街的时候。
猗窝座的视线落到三日月身上,又像是烫到一样迅速移开了,浓密的睫毛垂得很低。
众所周知,上弦之叁从来不吃女人,自然也不对女人动粗,甚至理都不理,但他今天着实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穿着女装的上弦零……他用面对男人的态度还是女人的态度?
不过他还是垂首回应道:
“上弦零大人。”
猗窝座的态度恭敬,他向来崇尚强者,在第一次看到黑死牟败于对方刀下时,他心中难以击败的强者就变成了三个。
无惨大人、上弦零、黑死牟。
……童磨那鬼东西不算。
“是鬼舞辻无惨派你来消灭鬼杀队的人吗?”三日月直接地问。
猗窝座微微怔愣了一下,黄色的眼眸闪过一道诧异的光芒,“是。”
三日月双手抄入袖子,即使穿着女装也一副老爷爷晒日光浴的微妙模样,整个肩膀都是放松的,“我听说,你喜欢和强者单独比试?”
完全是闲聊的口气。
猗窝座对同类还算信任,见三日月不像要针对他的样子,便不假思索道:“是这样。”
三日月缓缓走到猗窝座的身边,站到与他平行的位置,示意他看向远处的房顶,“你想和鬼杀队的柱交手吗?”
猗窝座眯了眯眼,露出一点笑容,“当然,而且——如果能说服他们变成鬼,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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