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即刻又冷静下来,“不,我说的是……那个上弦之鬼。”
那只鬼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但因为这个人说了想“保下他”,鬼就顺从地收起了刀。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三日月眨了眨眼,看来这个柱还记得他和黑死牟的对话,不过还好没有听见最后那句——现在想想,他应该一开始就把这个人打晕。
“……不好回答吗?”
三日月的停顿让桑岛慈悟郎心情愈发沉重,但他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能让上弦一乖乖放下武器。
除非……他们之间有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不,只是在想怎么解释。”三日月面色不变,任凭桑岛慈悟郎怎么看都看不出破绽。
“我会相信你的,”桑岛慈悟郎沉声道,“只要你说的是实话。”
狐之助在一旁听得心焦,忍不住紧张起来,三日月大人可别是想把鬼的身份透露给这个人吧……感觉他好像真的能做出来!
它的担心没有实现,三日月当然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而是非常自然地把矛头转向黑死牟,“非要说的话,我曾经与鬼中的上弦壹有过一面之缘。他愿意放你一马,也是因为我战胜过他,有等同于契约的东西。”
上弦壹和上弦零,下级服从上级,理所应当。
有仇?
桑岛慈悟郎面露怔然,但想到三日月所展现的实力,一切又都显得正常起来。
但他还是有所不解,“既然他不如你强,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这次轮到三日月迷惑,“你不是还躺在那里吗?”
桑岛慈悟郎脸红得哑口无言。
这人为了救他才深入险境,他却质问对方为什么不趁机把鬼杀死,这实在是……
三日月又笑道:“而且,我与他见面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不好说。”嗯,现在的上弦壹或许能多撑几秒吧?
桑岛慈悟郎失声,也对,他怎么能把上弦当成温顺的羊羔,鬼这种诡诈的生物依靠吃人变强,不趁机作祟都是万幸。
现任鸣柱自我唾弃了一下,转眼看到三日月腰间的刀,“你不是鬼杀队的人,为什么会有日轮刀?”
他记得很清楚,那把刀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临近刀锷的一个“灭”字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突然想到什么,“难道你的祖上有鬼杀队的人?”
三日月笑眯眯地看过来,很上道啊,这就有现成的理由了,“这把日轮刀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连我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到我手上的。”
狐之助:真会模糊语意啊。
桑岛慈悟郎试探地问:“你这么强……为什么不加入鬼杀队呢?”
在成为鸣柱后,鬼杀队已经很久没有新鲜血液加入了。他在“柱”的位子上坐了近二十年,眼看着拥有才能的人越来越少。
如果这个人能加入队伍,不说他和上弦壹持平的实力,就光说那没怎么见过的呼吸法,就能让鬼杀队的战力再升一大截。
三日月失笑,好像每次遇见鬼杀队的人,他都会被问这个问题。
于是思索了一下,说:“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遇见鬼舞辻无惨,世界意识说不定更有让他去鬼杀队的趋向。
看到桑岛慈悟郎眼神愈发明亮,三日月又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只是身体实在不允许。这次面对上弦壹的时候,我心里也有些不安呢。”
桑岛慈悟郎这才发现,自己光注意到眼前的人昳丽的面容,却没发现那过于白皙的皮肤透着一股病态,明显是身体长期抱恙的特征——和他们的主公一样。
他不由得惊愕,这样的身体都能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如果是全盛状态……又会如何?
自己到底是有多幸运才能被对方从上弦壹手中救走,还挽回了一条本来没可能存活的性命。桑岛慈悟郎叹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太弱。
“既然没事,就先把药喝了吧。”三日月端来狐之助刚煎好的药,这都是从热心的村民那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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