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的真田更加懵逼,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出门一趟就被指认为凶手了。
这下连目暮警官都看不下去了,“到底是谁啊?”原来刚刚是他误会好人了吗!?幸好没人知道……
工藤新一挠了挠眉心,他从未有过如此窘迫的时候,照常说这时候应该为他鼓掌欢呼啊?
好吧,再指一次。
“凶手就是你!平宫良子小姐!”
此刻,蹲在三日月身后的女人站了起来,浑身发抖,面白如纸,“不是我!不是我!”
她拉住了三日月的袖子,“凶器在他那里!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三日月把裤子口袋里的扁锥拿了出来,语气温和,“你说的是这个吗?”
一枚干净的锥子,看上去已经被仔细清洗过了,但如果仔细观察,还能从接口处看到一丝褐色的血迹。
工藤新一面色冷肃,“我可没有问凶器在哪,你平白提起,难道不奇怪吗?平宫小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期待能成功栽赃给别人?”
他又多看了三日月一眼,在这个时候还能毫不受影响……不简单啊。真的会有普通人这样吗?
“我当然不会……”女人猛地抓起三日月手中的锥子,“自己一个人下地狱啊!!!”
灯光的照射下,尖锐的金属发出刺眼的光。众人惊呼,推搡着避开窗户周边。
工藤新一脸色一沉,总算知道尸体千疮百孔是怎么一回事了,被这种东西扎到的话……
他连忙朝女人在的地方赶去,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距离太远,而且对方隐蔽的位置就连埋伏好的警察也无法开枪射击。
众人眼睁睁看着女人用凶器重重捅向青年,面露不忍,甚至闭上眼睛。
对于这种没有章法又缓慢的攻击,三日月反手便把女人的手腕捉住,可使的力气不小心又太大了些,女人一声痛喊,就此松开了手。
看到三日月轻而易举地夺过女人手里的凶器,提心吊胆的目暮暗赞了句“漂亮!”,看来是练过的。
“砰”地一声,女人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怪笑几声,凌乱的发丝遮住眉眼,又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是我又怎样?我就是恨小优,她从小就比我强,到了现在还会抢走属于我的东西……这种人,怎么能不去死?”
最后一句,是死咬着牙碾碎了声音说出来的。
工藤新一轻易地点破了她的面具,沉声道:“真的恨她的话,又为什么还用这么亲密的称呼呢?”
“难道,二十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女人沉默良久,终于崩溃地大哭,蜷缩在地上诉说自己有多么爱又有多么嫉妒自己的朋友,可惜这些只能对接下来带走她的警察去说了。
人群静寂无声,沉默地看着女人被拷走,坐上了警车。
闹剧终于结束,警察一番宽慰后,人们三三两两地坐上了送自己回家的警车。
“这位先生,请留步。”
就在三日月打算和真田离开这里时,工藤新一从后面叫住了他们。
真田心底一突,紧张地看着工藤新一。
“啊哈哈,别这么紧张,”工藤新一摆了摆手,然后指了一下三日月手里的锥子,“物证。”
他的语气满是少年人的调侃意味,“就这样带走的话,可会让警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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