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我说……这个地方还有其他路。”女孩压低了声音,猫儿一样轻。
隔板的另一侧,她看向身旁一直安静地朝别处看的同伴,焦急地唤了她一声,“快告诉她呀!”
卷发琉璃眼瞳的少女沉默了半晌,将自己身下坐垫掀起一个角,从里面摸出一张叠了好几次的纸。
隔离门从天花板像刀一样切到地面,上下都无缝隙,但侧面还留有容纳半根手指的空隙。
“看左边!不对……是你的右边!”
三日月看到那一点空隙中有光影微微晃动,接着,纸的一角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这是这个地方的地图,我们以前捡到的,如果你相信我们的话,我告诉你路线,你试着从通风口逃出去吧!”
“咦……这个怎么看?”女孩的声音又弱了一分。
就在等待时,门有了打开的动向。
发觉异常的瞬间,三日月便向腿上有刀的一侧歪了歪身体,作出斜倚的动作,将东西掩盖在堆叠的裙子下。
女人踩着高木屐走入库房,扫视一圈后,把目光停在了三日月身上。
“骚货。”她唾骂了一句。
对方明显是想逃走,已经把身上折腾成这幅狼狈却我见犹怜的样子。
女人不去看那快要提到膝盖的裙子和修美的双腿,直接把隔离门升了上去。
接着,她又按了一个按钮,库房地板向外展开,露出一个足以容纳一个笼子运送、不知多深的暗道。
笼子被一个个运走,里面的包子头女孩只来得及将纸张丢在笼子外面,就快速地没入黑暗。
很快,库房的笼子被清空,偌大的空间只剩下女人和三日月。
女人转过头,朝三日月慢慢踱来,鞋底踏在地板的声音清脆。
“你……”
她走近了,双眼忽然眯起,仔细打量起三日月。
总感觉面熟,像谁呢……
女人猛然将面前少女的面容与那天所见的付丧神重合起来,虽然不甚一样,却有着同样的感觉。
居然像那把太刀!三日月宗近……
她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一个歹毒的想法瞬间升起。真是不好意思了,谁让你长得像那把刀呢,就当是你倒霉吧,命该如此。
耳边再次回响起青年说的话,女人觉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她有钱有颜,居然比不过一把冷冰冰的刀!?开什么玩笑!
她皮笑肉不笑道:“笼子已经没了,你等下一批吧。”
这间库房将不会再使用,也不会有人再进来,这个女孩,只能死!
三日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他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想要将他丢弃在这里,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的。”女人笑着说假话,“你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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