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寂寞又枯燥的生活,对三日月来说该是怎样的煎熬。
何况……他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应该更喜欢热闹一些吧……
快要躺到生锈的三日月笑眯眯地点头,“好啊。”
把沾湿的衣服又换了一套,三日月跟着两人向前厅走去。
一路上,鹤丸目瞪口呆地看着三日月染红了几条帕子。
他这才注意到,三日月身上的衣服是从来没见过的一套,甚至从前线其他“三日月宗近”身上也没见过。
全黑啊……是不想被看到身上的血吗?
鹤丸又想起自己觉得染上血才像鹤的“言论”,如果是这个血量……哇啊,那就是火烈鸟了啊!
“姬君,三日月他他他……不用手入吗!?”鹤丸看不下去了,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三日月会流干血死掉的啊!!!
审神者脚步未停,语气却明显地低落,“这件事……我等下再跟你们解释。”
鹤丸懵逼挠头,在前线呆了一个月,总觉得错过了什么大新闻?
他看向三日月,抛开这个令人惊吓的状况,和其他三日月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姬君的意思……是不用手入吗?
鹤丸忍不住凑过去问:“你这个……这个,是什么感觉啊?”
他在前线看到过的伤员数不胜数,大多都是断胳膊断腿的“皮肉伤”,三日月这种“内伤”还是蛮稀有的。
不会没感觉吧?血哗哗的。痛苦吗?可从表情上又看不出来。
这可太让他好奇了啊!
三日月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他同样知道套路答法,刚要开口,却被打断了。
“鹤丸。”审神者停下脚步,喊了他一声。
“姬君?”
“你先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
“啊……好。”
没能得到答案,鹤丸遗憾地离开。
审神者继续向前走,轻声细语,“他们在前线呆惯了,说话都比较直接。”
三日月明白她的意思,无非是不想让鹤丸的问题触碰到他心底的“伤痛”。
然而他并没有什么“伤痛”……
这真是个美妙的误会,三日月想,估计是解不开了。
……
三日月第一次踏入这座本丸吃饭的地方,偌大的大广间非常空旷,只摆着几张长桌,周围坐着其他刀剑付丧神,一眼望去,大概只有二十几个。
这位姬君还真是不喜锻刀啊……
三日月默默感慨着,随审神者一同向座位走去。
众刃见审神者来了,纷纷问好,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热闹。当他们看到审神者身边的三日月,反应各不相同,大体分为两种。
一种以一期一振小狐丸为代表,“熟知”三日月身体情况的,讶然、担忧、不可思议。
另一种则是以髭切膝丸为代表,一直在前线并不知情的,探究、琢磨、反复推敲。
一期一振正端着盘子,整个人都愣住了,三日月殿怎么忽然过来了?是身体没问题了吗?可看姬君的表情又不像……难道……又严重了?
小狐丸则更加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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