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
另一只手有些重地抚上他挺翘的前端,指腹大力搓弄着铃口,刺激得柱身一颤,流出不少清液来。
“我的……初恋……唔我要射了……”
但前后的挑逗在最后时刻都默契地停了下来,前端抖动一下,缺了临门一脚。
“给我……”他难受地送了下腰。
“先别这么快射,”项适原戳了下顶部,见射精的冲动过去了,双手又开始动作。他眨了下促狭的双眼,“今晚还很漫长。”
上一次项适原用项圈控制他的高潮,却并未真的让他吃到什么苦头,这次的欲擒故纵段数太高,他受不了,揽住项适原的脖子压向自己,在对方耳边用气声又说了个大胆得都不敢放声的称谓,说完他的脸颊连着耳朵脖颈都羞红了一片。
项适原听了,明明满意得不得了,还要故弄玄虚逗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是醉得太快还是高潮太难耐?”
郁清弥在性爱上早已被调教得越来越开放,欲望从小腹一路窜涌到大脑,夺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当下两条腿贴着项适原的胯绕在他劲健的后腰上,将自己的性器连同项适原握在上面的手都紧紧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挺腰在项适原绷起的腹肌上摩擦。
项适原丝毫不介意被当成工具人,轻轻咬了下他的脸颊:“还真会给自己找乐子哪。”
郁清弥侧过头,激烈焦灼地寻找他的唇,两人的牙齿磕碰了几下,才严丝合缝地纠缠到一起。
郁清弥被死死压在下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们互相吮吸到两侧面颊都微陷,因为重力因素,交合的津液大多沿着他的喉道往下流。在他后穴内的手指已经增至四根,与他们接吻的节奏趋同,重重按在他敏感的凸起上,牢牢夹在腹间的手抽出大拇指来,将铃口上的小孔捻开,像挠痒痒似的在嫩肉上一刮——那就是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在被禁锢和缺氧的状态下射精了。
没有了发情期时的生理天赋,让人几乎晕厥过去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郁清弥不小心咬了一口项适原的舌尖,他尝到了血腥味,裹藏在血液中的信息素比唾液中的强力百倍,他呜咽地叫着,将Alpha夹得更紧,眼前一片昏黑,脑子里只有一些疯狂的念头,甚至以为自己的发情期又要被催熟了。
他又失去了片刻的意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正张着嘴伸着舌尖,对项适原哀求:“还要。”
项适原不以为然地舔了舔受伤的舌头,忽然取过一旁的醒酒壶,从半空中倒了下去。
酒水流进郁清弥的咽喉,他喝了几口,又呛了一下,项适原并未住手,而是将酒壶下移,浇在他的胸口、小腹,甚至阴茎上,将方才溅落的精液都冲走了,然后项适原俯下身,用雪白的牙齿和渗血的舌头品尝不一样味道的锁骨和乳头,把酒液抹满他的全身,指尖滑到哪儿,哪儿就成了敏感地带,仿佛连被碰一下指甲盖都能呻吟出声。
项适原将圆润肚脐里蕴着的一汪红酒吸了,抬头对郁清弥说:“酒醒得刚刚好,你觉得好喝吗?”
郁清弥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点头。
“还要么?”
复又点头。
于是项适原抓住他左脚踝,将他的臀部抬离床面,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垫在他的尾椎上。项适原用食指抠了抠已经用手指扩张得很软的穴口,拉开一点,另一只手拎着酒壶灌了进去。
郁清弥被冰得叫了一声,一条腿挂在项适原肩上,另一条腿大开着卡在床沿,腿根绷紧颤抖,却并未挣扎。
“好喝吗?”项适原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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