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他体内又胀大了一圈,贴着甬道靠近下腹的一侧不断研磨。结合的部位又湿又热,他自己的性器高高翘起,随着律动乱晃,滴下成串的体液来。
项圈的绳索不知何时被项适原握在手中,向后扯动令他扬起脖子,他看见天花板清晰地映出两人,他骑在项适原身上,后仰的姿势令胸前两粒樱桃尤为突显,他看见自己纵欲过度的脸,但他不止看见了自己。
项适原躺着,浑身都是汗水,眉间蹙皱着露出餍足的神情,大喇喇地舒展着四肢,任他为所欲为。
项适原也在镜中凝视他,朝他微微一笑。
他想他也为项适原带来了快乐。
郁清弥双手往后扶在项适原的小腿上,然后将自己的双腿呈一百八十度地大大张开了。
主动展现自己最隐秘之处,后仰得几乎躺在Alpha的腿上,律动的速度加快了,抽插深得似要将囊球都吞进去,这样的角度让粗长的性器重重刮在他的前列腺上,房间里荡漾着意乱情迷的叫床和粗喘,他们的结合之处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每一次臀部抬起的时候后穴都恋恋不舍地吸附在茎体上,糜红的肠肉边缘甚至暴露在外,他真正接纳了作为Omega的自己,比任何一种性别都能够在性爱中享乐的天性并不应该是需要回避和克制的,即便与他同在的不是这般宠爱他也获得他无限信任的Alpha。
但幸好。
幸好标记他的Alpha是项适原。
等他主动开口要求标记,带他探索自己的身体,愿意躺在他身下让他了解自己的需求并懂得如何索取,然后百分之两百地回应他。
他昂起不断绞紧的小腹,半浊的体液从铃口喷溅出弧线,因为之前已经射过几回,量并不多,他感到无法满足,剧烈地喘息着,又挺腰磨了一阵,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嘶哑地“啊”了一声,巨物轰然碾过,强烈的刺激之下一股不同于方才的细长液体浇了出来。项适原如他所愿,让他高潮至失禁。
他再也撑不住地瘫软下来,项适原起身扶住他,忽然就着性器还在体内的姿势,硬生生将他抱起,旋转成头与头、腿对腿的交叠体位。
还在高潮中的甬道经不起这般折磨,又酸又麻又酥爽的快感像闪电流窜至四肢百骸,稍微一顶他的身子就无意识地反弓又蜷起,项适原的双臂从背后连同他的胳膊一起箍得紧紧的,抱着他仰躺在床上,自下而上以比方才更快的频率插弄。
“不要了!”郁清弥不断挣扎,崩溃地哭叫,“你在干什么啊,我已经没有了!”
项适原一言不发,黑发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手指嵌入郁清弥在空中乱抓的手的指缝,与他十指交扣,不依不饶地发狠一般胯部往上撞击他体内的敏感点,重力导致每一次郁清弥都重重跌落,将性器吞得更深。他精疲力竭地喊:“我用手帮你,我用嘴帮你,停下来!项适原!”
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身体不知是否因为跨越了临界点,竟产生了全新的体验,他哑然失声,整副躯体全然不再是他自己的所属物,他的肉身被禁锢了,灵魂却在飘然游离,仿佛正在对面看着他慢慢地、慢慢地淹没在欲望的泥沼中,眼、耳、口、鼻,通通浸染封存,体内所有的热流向下奔涌寻觅出口,项适原抵在他那处凸起的射精就是一个下达指令的信号,他的性器突然喷射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内的甬道也泛滥成灾,比失禁还要过分得多。
他的前后都潮吹了,混着Alpha付与他的精液,一道沿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腿间流淌。
两具共同攀上快感高峰、交换了一切可交换的体液、黏糊糊湿漉漉相拥在一起的身体。明明热得喘不过气,抱得胸口发闷,一个不愿意放开,一个不愿意被放开。
彼此的喘息透过相触的皮肤直接传递,比空气传播引发出更大的震荡,郁清弥感觉自己像差点溺亡的人刚被捞起来,身体里的水都往外掏空了。项适原慢吞吞地挪到旁边,与他面对面侧躺抱着,饶是体力惊人的顶级Alpha也疲倦地眯起双眼,浑身全是汗珠,信息素释放至极限。难怪赵于蓝告诉郁清弥说项适原把整栋酒店都清空了,这样展示出的信息素程度和等级,意味着Alpha将方圆几里都划分为自己捕获猎物的领地,不容任何人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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