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郁清弥在她旁边蹲下:“现在,我们谈谈。”
项秋桐瞪着他:“你身上的香味不只是信息素?”
“别担心,只是让Alpha吸入后胸闷气短,暂时失去性功能的阻隔喷剂而已,之后会恢复生理机能的。”
“……你还能弄到这种东西。”
郁清弥笑了笑:“黑市。”
“你想用这种东西对付Alpha?”项秋桐神态自若,“在你眼里Alpha只是一群发情的野兽吗?”
郁清弥倒是挺认真地回答:“在我眼里,大部分是的。除了您,别的Alpha失去性欲之后应该也多少顾忌我跟项家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会暴力伤害我吧?”
突然间,他发现了什么,眼睛蓦地睁大了。
他从项秋桐的上衣口袋里掏出她正亮着屏的手机,看见通话界面上显示着“项适原”三个字,吓了一大跳。
这边沉默了半晌,电话那端仿佛心有灵犀般,他听见项适原充满磁性的嗓音隔空传来:“弥弥。”
郁清弥做贼心虚地直接摁断了。
项秋桐看见他从游刃有余瞬间变成呆若木鸡,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郁清弥无奈地等着,项秋桐笑够了,乐不可支地对他说:“你确实挺有意思的。”
郁清弥发现自己蠢透了。不管项秋桐有没有坐轮椅,她找他的目的肯定与对廖梦思所说的无关。
“这通电话……是串通好的,还是您想拿我威胁他?”
项秋桐问:“你怎么不猜是他威胁我?”
郁清弥叹了口气。因为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背叛”了一次项适原,却原来仍在对方的庇护之下。
他坐立难安的时间并不长,因为项适原到得太快。这里远离市区,只能说明项适原一早就在路上了。
项适原手上搭着外套大步流星走进来,郁清弥顾不得刚刚才在项秋桐面前大放厥词,转身就逃。
“怎么,碰了你会硬不起来是吗?”项适原把外套扔到一旁沙发上,冲过来一把攥住他的胳膊,颇为粗暴地把人拖进自己怀里,然后恶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双唇被猛然攫住,炙热而暴烈,郁清弥快要喘不过气来,用力推开他——结果项适原就这么跌倒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空气凝固了那么几秒钟,在场三人面面相觑着,项适原神色古怪地扯了把领带,难得爆了句粗口:“操。”
真的这么难受啊……郁清弥感觉实在问不出口。
项秋桐轻咳一声,对郁清弥道:“你先上楼歇息吧,让我们单独聊聊。”
“不行。”谁也没想到郁清弥敢这么横,“刚刚说好我跟您谈的。”
项秋桐眯起双眼,闪着危险的冷光:“别因为我方才没跟你计较就得寸进尺。”
郁清弥还想说什么,项适原挡在他面前:“听话。”
但此刻郁清弥最不想听的就是项适原的命令。他的脸色微变:“不听话会怎么样,又把我送走吗?像宠物一样寄养在陌生人家里?”
项适原皱起眉头,郁清弥向来温顺,上次在船上发脾气的时候也没有项秋桐这号危险人物在旁虎视眈眈。他不愿意在项秋桐面前暴露太多,语气加重了点:“弥弥,别不讲理。”
“别叫我弥弥。”却没想到郁清弥也冷了下来:“你要不就接受这样的我,要不我们就分手。”
下一秒,项适原勃然大怒地将茶几踹倒在地,名贵的红木家具就这么散了架。破坏者眉目阴沉:“你再说一遍。”
“你要不就接受这……”郁清弥半句话都没说完,下巴就被项适原的手狠狠卡住,把他整个人推到墙上。
项适原头也不回地对听见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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