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香港之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项适原笑了一下:“像现在这样泡澡?还是像现在这样做爱?”
郁清弥咬了一口他颈侧的血管,又是那副任意求取的样子:“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手掌包住郁清弥浮在水面上的光洁的肩,有意无意地揉捏着:“弥弥,你的发情期快到了。”这是他唯一担心的事。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但他们从相遇到相爱,好像一直都没等到什么好时机。
“赵医生说定制的抑制剂已经做好了,打起来不痛的。”郁清弥乖乖地说,“没关系,就算这次不能标记,也会有下一次的。”
郁清弥动起来,在水里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在项适原腿上,两人紧紧纠缠着,处在不应期的两具性器交叠在一起,体力耗尽而又余韵悠长。
“弥弥,你知道你在睡梦里也会这样抱住我吗?”项适原的手掌放在他的后背,让他感受到无尽的安全感,低沉的嗓音在浴室的高墙下仿佛带着回音,在耳畔荡漾,“阴茎软软的,全身也软软的。”
说起这件事郁清弥就又有点郁闷起来:“你这里的环境比我的公寓好太多了,工作太忙只能剩几个小时就别过去我那边了嘛,我又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不回去抱着你睡,怎么能听见你说梦话?”
郁清弥有些讶异:“我说什么了?”
“你说……”项适原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郁清弥听到一半就受不了了:“胡说,我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做的梦不是这样的。”他赶紧捂住项适原的嘴巴,被项适原张嘴含了指头进去。
“下次录下来给你。”他舔舐着Omega敏感的指缝,“你睡熟的模样可爱极了,下次拍一个睡奸的视频好不好?”
郁清弥另一只手按在他侧脸把他推开了,忍无可忍:“你真的越来越变态了!”
项适原毫不在意被他暴力一把,又用力把人揉进自己怀里。
郁清弥怕他又说出什么更加变态的话,急忙捂住耳朵求饶:“你别再吓我了,我有点害怕。”害怕,却往让他害怕的人怀里钻。
但是对郁清弥来说,项适原在他面前不克制了,他反而心里松了口气。项适原在他心目中,是把高纯度酒精浇到伤口上而面不改色的忍耐大赛无冕之王,淤泥堵久了不疏通,洪水一来就决堤了,他不愿意看到项适原会有那样的时刻,即便只是可能性也想杜绝。
他这么磕磕绊绊地说了,项适原面无表情地捏扯着他的脸颊说:“你倒挺有献身精神的。”但郁清弥能听出来他是高兴的。
郁清弥到底是累了,胡思乱想了一通,被项适原轻轻拍着背,稀里糊涂就躺在温水里睡着了,怎么被人从浴缸里捞起来擦干净打包塞进被窝里又露出项适原所说的睡颜是一概不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办公室里间的床上,身上整整齐齐穿着原本应该收在公寓衣柜里的睡衣裤,一旁的枕头有被睡过的痕迹,自己手里还攥了一件项适原的衣服,宝贝一般抱在怀里。
窗帘拉了一半,外面是难得的好天气,太阳升到高空,已经快正午了。
郁清弥睡懵了当成自己家,直接推开房门,不期然撞见外间坐了满满当当一圈人,原本个个愁眉苦脸埋头苦思,然后都突兀地抬起头看金屋里出来的娇,像动画片的定格。
唯一会动的主角大佬原本背对着他坐在单人沙发上,闻声回头扫了他一眼,轻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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