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总带着柔软的弧度都抻直了。她倒也不意外,只是心里闲闲地想,今晚的事儿成了,他肯定配合。
当下廖梦思跟郁清可聊了两句,又让主治医师重复了那些郁清弥早已知道的信息,没几分钟郁清可就累得阖上眼,便挂断电话。
“弥弥,”快到会场了,廖梦思忙着补妆,头也不抬地说,“把第二颗扣子也解了。”
郁清弥二话不说解开了。
他侧着头,车窗外灌进来的风明明是热的,但他的胸口无端感受到凉意。
***
下车见到泰晤士河的时候,郁清弥本不该感到惊讶的,毕竟在伦敦举办的晚宴,这并不是会令人意外的地点。可因为上一次来泰晤士河是与项适原一起,他现在一看见这条河就感到郁闷。
一艘双层游轮停泊在码头边,温和儒雅的中年男人特意带着手下走下梯子迎接他们。
“梦思,终于来伦敦了啊。”
“来看看我儿子嘛。”
两人行了个贴面礼,在对方把头转向自己的同时,郁清弥露出个廖梦思绝对会满意的、训练有素的微笑。
“弥弥,叫温叔叔好。”
“哎,别把我喊老了,就叫Adam吧。”温尚宇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弥弥,之前就看过你照片了,你长得比你妈妈还漂亮啊。”
郁清弥忽然很不愿意再听见别人叫他“弥弥”。
他一走神,被廖梦思伸手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他踉跄了下,被温尚宇顺理成章地扶住腰。
那两人相视一笑,郁清弥揉了把头发镇定心神,跟着走上梯子。
温尚宇忽然道:“听说项家最近动静很大啊,项老三跟项适原合作了?”
冷不防听见那个名字,郁清弥差点踩空阶梯。
“没有的事,”廖梦思干巴巴地笑了笑,“小毛孩一头热地要过来贴老三的冷屁股。”
郁清弥暗中腹诽,倒过来还差不多。
“那老二没什么意见吗?”
郁清弥明显可以感觉到廖梦思的紧张和心虚。
“Adam,我一介女流,项家那些兄弟阋墙的事儿,我可管不着,今天就是过来散散心聊聊天,你觉得呢?”
温尚宇哈哈一笑:“我觉得啊,梦思你实在是妄自菲薄了。”他也不再深入敏感话题,“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到甲板散心聊天?”
甲板上早有人备好餐桌,三人举起香槟碰杯,郁清弥意思意思地抿了几口,寻了个空走到栏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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