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项适原把剩下半瓶喝了。
他应该抓住机会问项适原为什么要回来,然后趁项适原可能还对自己存有一丝怜悯的状态时再次求求他。但他觉得身心俱疲,不愿意再撞南墙了。
“你在哪弄来的纸巾和水?”感觉稍微缓过来了点,他睁开眼睛。
当然是让梁金联系手下送过来的,不然半夜去抢劫没开门的便利店吗。项适原哼了一声,没回答,先按着郁清弥的后脑勺查看了腺体的情况,然后将盖在他身上的外套掀起一角,轻轻拉开他的腿。
郁清弥知道他在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伤,但被这样缓慢而仔细的视线来回扫描,依然会感到难为情,他动了一下,立刻被头顶的声音制止:“识趣的话,你最好别再蹭我。”
大腿侧贴着的东西正有抬起的征兆,郁清弥简直僵住,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
“你是觉得我这样就满足了?”项适原反而对他不满,“我都没射进去。”
那也射出来了。郁清弥不敢反驳,想从项适原怀里爬起来。
“要回去了?”
“……嗯。”
项适原不再多说,取过衣服帮他穿上,甚至把他的脚踝放在自己膝盖上给他穿袜子。
郁清弥别过脸要起身,一时失了力气,项适原从后按住他,两指捏住他的下颌逼他转过来。
“很委屈?”
郁清弥强令自己振作起来,甚至挤出一朵凄惨的笑:“是我自作自受。”
项适原沉着脸盯了他好一会儿,半晌才道:“好吧,你赢了。”
郁清弥用眼神给了他一个问号。
“你下周不用去见项胥了,明白了吗?”
郁清弥瞪大了眼睛,这句话对他无疑是一道免死金牌,但项适原的眼神和语气却令他不安。
“这是什么反应,还是你很想去?”项适原冷冰冰地道,倒是没有生气。
“你已经知道我想让你帮我什么。”
“你觉得可能瞒得过吗。”项适原无情地揭穿。
郁清弥知道不可能。“而且你也没上当。”
项适原如此心高气傲,不可能忍得下郁清弥妄想戏耍他的这口气。
“你都知道,那为什么又要帮我?”
是啊,为什么要帮他呢。项适原有些烦躁地甩了甩手腕。
郁清弥微微发起抖来:“我没有办法,我太害怕了……”
项适原不客气地卡着他的下巴不让他低头:“什么叫没办法?你直接问我了吗?”
“……什么?”郁清弥真实地愣住了。
“他妈的你但凡直接跟我说,想让我帮你?”项适原的手加大了力度,声音也有了怒气,“我之前就问过你一次了。”
“可是我知道这很难,而且会破坏你原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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