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列宗面前挺起腰杆来。”
杨二郎被这副场景蛊惑,中邪一样喃喃:“捐官,捐官,我要让杨家出官员。”
“听到了吗?”赵沉茜喊道,“他想要捐官,但如果他杀了人,杨家还怎么可能进入官场?养父母不是要求你对弟弟百依百顺吗,杀了他,以后你清清白白去捐官,就是满足他的心愿。”
然而那扇门仍然紧闭,仿佛里面根本没人。赵沉茜心中一凉,难道她猜错了,萧惊鸿现在并不在杨宅里?就在她说话的间隙,杨二郎已摇摇晃晃冲了过来,举起手掌朝赵沉茜拍来。赵沉茜仓皇躲开,光珠突然挣脱赵沉茜的手,用力推了她一把,挡在她面前,磕磕巴巴说:“别,管我,娘,快跑!”
赵沉茜眼睛瞪大,看到光珠被杨二郎一掌拍开,胳膊上立刻流出血来。赵沉茜咬牙,不顾一切,催动体内的妖血。
她要杀了这个恶种。
杨二郎将光珠踢开,嘴怪异地咧到耳朵,露出里面森森的牙齿,阴恻恻向赵沉茜逼来:“给我,珍珠。”
赵沉茜手背已经覆上蛇鳞,正要出击,杨二郎突然重重一顿,不可置信地低头。一把刀从他心口穿过,根本不等他反应,刀刃已将他的心脏搅碎,不给他留任何生机。
月亮从乌云中穿出来,照亮庭院,露出一双冷酷、阴鸷的眼睛。杨二郎看着熟悉的杀鱼刀,嘴里不断吐出血泡,似乎想说什么。
赵沉茜不动声色将手藏在身后,冷静地指挥:“杀掉他,不要让他说话。”
背后的人毫不犹豫拔刀,反手割断了杨二郎的喉咙,无论他想说什么,现在都无法说出口了。杨二郎倒在地上,身形快速恢复正常。他嘴唇嗫喏,却再也无法发声,只能徒劳无用地瞪着来人,咽下最后一口气。
杨二郎死了,鬼打墙也在容冲不断的攻击中消散。容冲一身杀气地闯出来,看到庭院中的状况,愣了下,立刻上前拉起赵沉茜,不动声色将她护到身后:“怎么了?”
萧惊鸿漠然擦掉鱼刀上的血,说:“如你所见,我和她杀掉了我亲爱的弟弟。”
赵沉茜见到容冲,知道危机已经解除,只字不提刚才的合作,蹲身检查光珠的伤势。容冲领会到了赵沉茜的意思,立即道:“我亲眼所见,是你杀了杨二郎,与她何干?”
萧惊鸿一愣,不可思议看向那个女人:“可是你明明说……”
容冲挡住萧惊鸿的视线,针锋相对:“院子里只有我们四人,杨二郎已经死了,我就是唯一的证人,我怎么没听到她说话?”
萧惊鸿冷笑,已经明白自己被利用了:“你耍我?”
“说话小心点。”容冲冷冷道,“你为了家产杀了你的弟弟,我们随时可以揭发你。看在杨家昨夜收留我们的份上,我饶你这次。但如果你敢对我们不利,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容冲说完,看天色离卯时已不远,替赵沉茜抱起光珠道:“走吧,宵禁快解除了,我们去找郎中。”
萧惊鸿目光不善地盯着那个女人,然而她只是藏在容冲身后,一眼都没有朝他看来。萧惊鸿冷笑,道:“很好。你以后,最好不要落到我手上。”
赵沉茜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出门,迈入熹微晨光。
走出杨家后,容冲先找了个角落躲着,等待宵禁的最后时分过去。趁这段时间,容冲赶紧对赵沉茜说:“把你的手给我。”
赵沉茜本来想藏,被容冲毫不客气捉住胳膊。她见骗不过去,风轻云淡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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