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另一个村子。
她坐在摩托后面七绕八绕,后面还趟了一条小河,才终于到了地方。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陈医生背着一个药箱正准备出门。
“陈医生!”
男人转过身来。
他脸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三十来岁的年纪,眉目周正,气质温和,是这座大山方圆十几里唯一的村医。
“周主任,晚莺,你们怎么来了?”
“我的脚崴到了,找你帮我看看。”梁晚莺垮着脸,“又给你添麻烦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进来吧。”
陈朝山将准备锁头取下,打开门和周文杰一起将她搀了进去。
虽然这个房子外面看着很简陋,但是里面非常干净,角角落落都擦拭得一尘不染。
陈朝山让她坐到那张木头长椅上,然后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仔细查看了一番。
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茧,在她的伤处轻轻揉捏了几分钟。
“有点脱臼,但是问题不大,我给你复位一下。”
梁晚莺吓得脸都白了,“会很痛吗啊啊啊——”
她话都没问完,他就已经快准狠地给她掰了回去。
陈朝山笑着解释道:“不给你准备会更放松更好回正。”
梁晚莺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确实……”
有些事不提前做心理准备更好。
复位以后,他拿出一瓶药水给她涂抹了一圈,红红黄黄的在她脚背上流淌,然后他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揉搓了一遍。
“你下地试试看。”
“哇,真的不痛了,你好厉害。”
陈医生走到门口的水龙头,弯下腰仔细将手上的药水洗干净说:“这些都是很简单的,毕竟在这里,跌打扭伤都是最常见的。”
梁晚莺点点头。
“你的脚腕骨头没事了,但是还是会肿的,这个药你拿回去,每天揉搓两次,消肿很快。”
“谢谢。”
周文杰问道:“陈医生刚刚是要出门吗?”
“嗯,边壁村那边有个小孩发烧了,我要过去看看。”
“那您忙,就不打扰了。”
梁晚莺也挥了挥手说:“陈医生再见。”
陈朝山点点头,“你们路上小心。”
周文杰问道:“那今天还去镇上吗?你的脚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两天。”
“没事的,已经不痛了,而且我被你载着,没关系的。”
周文杰看她不娇气,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梁晚莺离开去了镇上的农产品交易地点。
梁晚莺本来是想看看他们的生活方式,没想到越看越生气。
那些收货的人知道他们这些东西是从山上背下来的,所以都故意把价格压得很低,因为这些奸商们都知道——他们不可能再背着这些东西再走十几里山路,然后再背回山上去。
梁晚莺想要去和他们理论,但是那几个收货商都说好了,就一口价,爱卖不卖不卖拉倒。
眼看着天都黑了,收货的人都要开车离开了。
一个最大的收货商走过来居高临下地说:“我们真走了啊,你们不卖就自己留着背回去吧。”
村民们黝黑的脸上满满的为难与不甘,粗糙的大手合在一起拜托道:“再多给点吧,别人都能卖高一倍的价钱呢。”
“切,那你们自己留着吧。”
“别别别,我们好商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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