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头发也整理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闪闪发亮的男人出发了。
他刚出门不久,管家就看到了遗落在桌子上的纸袋。
里面正是那两件准备要归还的女士的衣物。
“诶,谢先生——”他拿起袋子准备追出去,可是到门口的时候只能看到车尾气了。
……所以,他们的谢先生空着手是准备去还什么?
谢译桥等在嘉园小区楼下,雾蓝色的超级跑车在夜幕中格外显眼。
可是,即便是这样豪华的跑车也完全掩盖不了旁边男人的风头。
高而挺拔的男人一身完美裁剪的深灰色双排扣西服,腰线收得干净利落,两条长腿交叠慵懒地倚靠在车门上,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头发被打理得一丝不乱。
他单手插兜,面部表情不露声色,却也不过分冷漠。
每个路过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要多看他两眼。
他在心里盘算着等会见到她该怎么说,不能表现得太在意,也不能表现得太热情。
他不是来见她的,只是还她的衣服而已。
毕竟上次刚挨了巴掌,他可没有那么轻贱,也不是那么掉份儿的人。
他把自己的话术和表情在心理想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见她回来。
他冷笑一声,好啊,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动不动就要回家,现在还没分开多久就敢夜不归宿了。
想到可能在这段时间她又找了别的野男人,顿时感觉夜色像是凝成了胶质,将他的呼吸道都堵住了。
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他换了别的手机打,还是打不通,一直提醒着不在服务区。
好,很好,非常好。
谢译桥气冲冲地离开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这次从白天上班的时间开始等,直到日上三竿,还是没有看到人出来。
三楼的那个房间安静地仿佛没有人居住,一点声响和动静都没有。
第三天,谢译桥直接杀去了公司。
他站在融洲的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可是他巡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梁晚莺的影子。
大家都在低头工作,而她原来的位置上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走过去手指点了点桌面,问道:“之前这个位置上的人呢?”
那男人抬头推了推眼镜,“我也不知道,我是暂时被调过来帮忙的。”
谢译桥又转头问了一旁的小金和施影。
两人也摇了摇头。
施影说:“前几天莺莺去了一趟老板办公室,不知道聊了点什么,第二天就没再来上班了。”
“多久了?”
“十来天了吧。”
“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走的很突然,我们也没机会问。”
谢译桥深吸一口气,“你们老板呢?”
“最近不在。”
“他电话有吗?”
“大老板的电话只有总监才有,我们是没有的,我们找大老板属于越级汇报。”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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