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明显的裂痕,“莺莺?”
梁晚莺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过去,那些看不见的藤蔓拉扯着她,施加了千斤之力,以至于让她连走路都那么僵硬吃力。
气氛骤然变得如此冷峻。
谢译桥对席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席荣耸了耸肩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离开了花房。
“钟朗是被你弄走的。”她直视着他的双眼,声音平静。
“是。”男人很干脆地承认了。
“你当初追我是因为什么?”
“一点兴趣。”
“什么兴趣?”
谢译桥不想解释,也无从说起。
“无论是什么,任何一段感情的开始都是基于一点外力的兴趣,而最终能否真正相爱,要靠后天的相处才能决定不是吗?”
他还在试图粉饰太平。
“所以到底是什么?挖别人的墙角很刺激?还是偷情的感觉很爽?”
“你一定要这么想我吗?”
“不然呢?”她冷冷地说道,“反正你本来就是一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
“有些事情很难解释清楚。”男人皱了皱眉,“但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那还能因为什么呢?难道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无法自拔,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我?”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别搞笑了!”
喉咙发苦,唇齿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指无意识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不想再在这里停留,多呆一秒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谢译桥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梁晚莺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努力压制住岌岌可危的情绪,她不想让自己像个歇斯底里毫无理智的疯子,于是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置物架旁,取回了自己的手机。
旁边的摇椅,底部还有昨晚被碾碎的花泥,仿佛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在这里发生的那场风月情.事。
他是怎么样游刃有余地看着自己的沦陷、意乱情迷,然后无法自拔的呢?
是不是像在看一个笑话。
想到这里,一种无法忍受的难堪席卷了她。
这个美丽的玻璃花房,就像一个透明的舞台,记录着他和她之前那些虚假的演出。
讽刺得让人难以逼视。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身上,明明看起来是那样温暖的光和热,可是她却感觉冷到了骨头缝里。
大脑有轻微的眩晕,脚下也跟着趔趄了一下。
谢译桥立刻伸手扶住她,“莺莺……”
“别碰我!你这个卑鄙小人!”
梁晚莺一把推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男人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遮天蔽日的压迫感袭来。
他可以轻易就阻断她所有的去路。
“对,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几次他晚上突然的工作也都是我故意安排的。”
“每次看到你和他单独在一起,我就会忍不住在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接吻,有没有在做.爱……想到这些我就非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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