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醇的酒从他的口中被渡到她的唇中。
后来,那颗黑色的小痣被他啃咬得发亮凸起,还逐渐往更高的地方挪去。
她不敢再想了,羞赧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男女力量的悬殊。
她自认为自己应该不算那种特别娇弱的女生,但是被他攥住禁锢住的时候,几乎毫无反抗能力。
某种意义而言,谢译桥真的是一个很会……服务女性的人。
他温柔又有耐心,不会急于求成,也不会急功近利。
他会轻声细语地在你耳边说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然后真诚地赞美你,只等你身心全部放松打开以后,他才会开始享受自己捕猎的成果。
大脑转动迟缓,思绪滞空,她仿佛看到了万物生长时交替进行的更新迭代,周而复始。
他真的很优秀,也非常迷人。
梁晚莺从来不是那种容易有自卑心理的人,除了她的父亲那件事给了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让她备受打击外,别的时候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总是会恍惚,谢译桥这样的人,怎么会如此青睐她。
两人刚刚开始柔情蜜意,就将近半个月没见,自然要好好温存一番。
梁晚莺实在经受不住他的孟浪,低声哀求,“我困了,我们休息吧。”
含糊的声音像是含了蜂蜜的夜莺,在歌唱时带了一点缠绵的味道。
谢译桥带了一点点不爽,“跟梁小姐分开的这半个月,我那是日思夜想,可是你看起来,倒不是那么上心呢。”
“你为什么这、这种时候还是叫我梁小姐啊。”梁晚莺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说:“你不觉得这样叫起来,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吗?”
“什么特别的感觉。”
“有一种……不太相熟的两人却在做最亲密事情的刺激感。”
“……”
“很久之前,我就想这样试试了,果然如我所想的一般,梁小姐觉得呢?”
“……”
他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有这种感觉。
之前两个人关系远远没那么亲密的时候,他每次用这种轻慢的语言喊她梁小姐的时候,她就有这样的感觉了。
本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没想到他确实就是故意的!
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花枝被碾碎了一地,摇椅的下面的半弧形支脚将掉落的花瓣捻出汁液,被风一吹,香气弥漫,混合着青金石的味道,洋洋洒洒地飞了满天。
她的脚踝和手腕被花叶上的小锯齿摩擦,慢慢红了一片。
梁晚莺困极了,她在玻璃穹顶的花园里,在漫天的星光普照下,阖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两个人还依偎在一起。
本来想起身,可是谢译桥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死活不肯松开。
“要不你今天请假吧。”
他本来清越的声音带着点含混未醒的鼻音和晨起的沙哑,如同磨砂质感的玻璃后面难以窥见真章的风景,有一种模糊不清的性感。
“不行,现在人手不够,我再请假更忙不过来了,而且我刚升职不久,总是请假像话嘛。”
“我还是觉得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工作上,好好想想我之前给你说过的话,对未来有一个更好的规划。”
“为什么这份工作就是无关紧要,浪费时间呢?我觉得也没那么糟糕。”
“可是你能做个名利双收的画家不是更好吗?”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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