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这样服务的人。”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是不是跟所有人都这样说。”
“所以,梁小姐是吃醋了吗?”
“我才没有!”
她抬腿想踢他一脚,可是他在半路上就截住了她,然后握住她的脚踝往前一拉。
纤细的腿找不到支点,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被迫挂在他的胯骨。
“你!”
她心慌意乱,猛地往回一抽,然而谢译桥却根本没有施加一点阻力,就这样借着她的力道顺势往前, 然后压向了她。
难以抵抗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她被迫后仰, 然后两人一起倒在了绵软的被褥上。
她黑色的长发铺陈在浅色的被单上, 如水墨画般蜿蜒出柔美的弧度。
惊慌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慌乱地注视着他。
他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发丝,用一种轻柔而舒缓的力道。
腕部银色的手表偶尔会触碰到她的耳朵,为这股难言的热意带来一点微小的凉意。
随后,手从头顶滑下,顺着颅骨来到了她的耳侧。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稍微施加点力就能看到颜色向后退,松开时颜色却更深了。
很有趣的反应。
他亵.玩了片刻,拇指的指腹缓慢向下,划过她的红唇、脖颈。
妩媚又清新的香缓慢弥散。
她今天可能还绘制了油画,身上多了一点松节油的味道,更将这个香水的味道糅杂得千变万化起来。
像她本人一样,难以轻易把握。
男人的鼻尖贴着她脖颈处的动脉,能清晰地感受到呼吸间透出来的滚烫气息。
“午夜摇摆……”他的嗓音带了一点轻微的哑,“还真是个好名字。”
男人的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因为他的结实的手臂横亘在那里,导致她的腰部并不能很贴合床垫。
可是微微拱起的小腹却更能贴近他的身体了。
照进屋里的月亮像是清冷的火焰,铺到地板,洒在床上,在他的肩颈燃烧、流淌。
幽深的冷香从他的腕部发散,被他的体温蒸干,再辅以腕表金属特有的冷感,复杂而神秘,迷雾般缠住了她。
她试图去探寻,想在这样迷人而复杂的花园里走出一道正确的道路,来通向终点。
可是她无能为力。
没有人在这样的风景中还依然能保持清醒与理智。
心跳飞速跳动,并且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激烈。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可是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卸了大部分的力道。
他的掌心宽大,可以将她的手轻易包裹。
然后,他托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说的怎么样,梁小姐这双艺术家的手,确实能创造出令人赞叹的东西来。”
说起这个,梁晚莺又想起了简诗灵的事。
“所以,那个……怎么办呢?”她试图用普通的话题来减缓他攻势。
“一个小成本的广告而已,即便舍弃不用,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谈论这些事,刚刚说的那句话也只不过是调情而已,于是淡淡地搪塞了过去。
“那不是你们这个季度的新产品吗?计划好的投放舍弃不用,该怎么补上呢?”
“本来这个产品就并不重要,因为潜力不高,市场上同品类比它低价的产品也有很多选择空间,本身就是填补品牌档位空缺的产品。”
梁晚莺一愣。
然后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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