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译桥问道:“昨天你托我找的手链,是一个红绳加平安扣的款式吗?”
“对对对就是那条!”她松了口气,庆幸道,“真的太谢谢了,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取。”
“周末,栖霞路56号的憩公馆,我等你。”
“好的好的。”
挂断电话后,她继续聊起刚才的话题,“MAC到底怎么了啊?”
小金说:“算了,我跟你解释的话太猥琐了,你还是去问施影吧。”
施影去销假了,已经不在这边了,梁晚莺也只好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
周末,梁晚莺按照约定的时间赶了过去。
栖霞路,这条街道的风景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两旁种满了各色的花朵,正开得热烈。
在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谢译桥口中的憩公馆。
它坐落于晚霞深处,像一栋梦中的建筑。
管家给她开过门以后,带她去找谢译桥。
他竟拥有这样大一栋庄园。
庄园两侧种满了植被,此时正是茂盛的季节。
在绿林的尽头,有一个造型别致的花园。
隆起的铁艺穹顶,白色的围栏成弧形连接地面,中间铺上透明的玻璃,整个造型就像一个欧式风格的精致鸟笼罩住了整片花园。
有绿色的藤蔓沿着栏杆爬满了整个围栏,上面还看着不知名的白色小花。
男人躺在花园中心,几乎要被盛开的正热烈的花朵淹没。
她推开铁门走进去,一道道栅栏的阴影缓慢将她覆盖。
男人垂着的一只手里拿着红酒杯,冷白色的皮肤在日光的照射下,更加通透。
地上倒着一只空了的红酒瓶,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看样子喝的不少。
他醉倒在大片的玫瑰花团里,像是遗世独立的白雪王爵。
这里的玫瑰都是极其珍贵的品种,养育条件极其严苛,很难成活。
可是他拥有这么大一片。
梁晚莺走在他旁边,犹豫要不要叫醒他的时候,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更显通透,甚至能看到虹膜的纹理,因为醉酒而迷离的瞳孔,慵懒而多情。
“新方案做完了吗?”
“还在改。”
“好。”
这个好字模棱两可,不知道是在说听到了还是真的觉得好。
“我来拿我的手链。”梁晚莺直奔主题。
他“哦”了一声,没有取手链的意思,转而问道:“这么在意,是钟朗送给你的吗?”
梁晚莺本想解释,但是转念一想,觉得没有必要,于是直接承认了。
谢译桥慢慢从躺椅上坐起来。
他着一身白,躺在花团中,周身仿佛都染上了花的颜色。
随着起身,花朵的投影渐次褪去,又抵达了眼底。
男人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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