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骗我啊,我朋友说了你副驾驶是个辣妹, 大冬天穿得很少。”
梁空还真的一下被她怨声咕哝的声音给问住了。
“辣妹?”
他轻声疑惑,淡淡扫了一眼副驾驶正举着手机在自拍的女人,似乎他之前压根没细打量过对方, 现在听了辣妹这词, 对号入座, 也觉得合适。
同处一车,两人各不相干做着各自的事,等人去里面找丢了的包。
梁空收回目光,修长白皙的手指半曲着,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跟电话里说:“辣妹怎么了?我大哥一贯是这种审美,他想喜欢什么类型,我总不能拦着吧?”
他说话总是技巧性十足,又天衣无缝,骆悦人被噎到了。
抿抿唇,她声音不自觉走低:“你大哥喜欢辣妹啊?那你们兄弟之间,审美差异还……还挺大的。”
听出她那种理亏不敢声高的意思,梁空没抓着不放,声线幽幽一转,稀松平常道:“你这话说的,是觉得自己不够辣吗?”
骆悦人内心简直想尖叫!
啊——他在说什么啊!
好半晌,骆悦人缓了缓喉咙里的热气,只能装淡定地接话回答:“我,我一般般。”
“啧,”他拖着那股子玩世不恭的大少爷腔调,轻轻叹,“这么不自信么?”
骆悦人彻底沉默了,那沉默并不单调,她浑身都在用力,上齿咬着唇,手指抠着手机,试图将这股冲天尴尬缓过去。
小小的外车镜里,反照着她跟朋友站在变光灯牌下的样子,梁空静静看着,忽生一种不满足,想凑近看看她,接着刚刚的话题,音质悦耳地哄她说:“你过来,我让我大嫂教你两招。”
什么教她两招?
他的大嫂等同于他的家人,这么仓促就见他的家人,那多不好意思!
而且刚刚佩达才去发过广告单,大嫂再看见了,会觉得莫名其妙的吧?
骆悦人浑身上下都写着拒绝,立马出声:“我不!”
能屈能伸,梁空温声道:“那我下去找你行吗?”
“别!”骆悦人看一眼身边还在替她紧张的佩达,“你过来,我朋友会很尴尬的,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
梁空问:“怎么回?”
“叫了车,马上就过来了。”
答完,骆悦人问:“你怎么会和你大嫂在这边夜店啊?”
他大哥的事情比较复杂,三言两句不好讲清楚,梁空只挑重点:“她跟朋友来这边玩,出了点事,我过来处理。”
“那事情处理好了吗。”
“差不多了。”
骆悦人说:“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我们的车过来了。”
外车镜里,一辆白色轿车缓缓在路边停下,她朋友走近去拉车门,而她稍稍慢在后面。
梁空看着,手机伸出车窗外,拍了一张车牌。
想起一件事,梁空忽然问:“额头那个伤留疤没有?”
骆悦人没想到他还会记着这个,那个伤口真的很小,结了痂,也很快掉了。
但她不说。
明明吹着冬夜冷风,却有种春暖酒热的意思,声音也轻柔。
“等你下次见到我,你就知道了。”
梁空笑起来,顺着她的话,说:“行,那到家给我发条消息?”
其实话很正常,哪怕这种同事聚会,大家也会嘱咐一句注意安全,到家报平安。
但是这样的事发生在梁空身上,就显得很不同,他那样懒得管人死活的淡漠性子,好像也从不喜欢做温情脉脉的事,即使简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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