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母,这般荣耀于江家来说,机会委实不易。”
苏夫人忐忑不安道:“你莫要说了,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事。”
自家闺女闯出这般大的祸事,她心中到底不安,故而琢磨了半天后,在晚上入睡前同江致深说了燕王的所在之地。
江致深震惊不已,诧异道:“燕王藏匿在京里?”
苏夫人点头,“在普陀寺。”
江致深半信半疑,“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苏夫人吞吞吐吐了许久,才把江月瑶跟燕王的情形细细说了,听得江致深火冒三丈,脱口道:“那孽障是来索命的吗,竟这般坑害她老子!”
苏夫人毛躁道:“事到如今,生气也没用,你赶紧想想法子,把这事给处理稳妥才是正经。”
江致深穿着亵衣,叉腰来回走动,血压飙升道:“那孽障,胆子比她老子还大,若是让太子知晓此事,咱们江家全完了!”
苏夫人:“我已经把二娘关起来了,你赶紧想法子把这事给平了,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岔子。”
江致深:“真是作孽!”又道,“当初跟楚王定下婚约她自己是允了的,现在却反悔,叫我如何自处?”
苏夫人:“你别说废话,赶紧想法子。”
江致深来回踱步,若有所思道:“这事不能让太子知晓,明日我便带人去普陀寺抓燕王,若是抓住了就好办,直接交差,若没能抓住,也有回旋的余地。”
苏夫人点头,忧心忡忡道:“当初为了二娘的前程,我们不惜毒杀了太子身边的爱宠,若不是沈士怀从中斡旋,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如今二娘不知好歹,又牵扯上了燕王,真是作孽!”
江致深头大如斗,一个劲儿叹气。
整晚两口子都无法安睡,提心吊胆。
翌日一早江致深就带着家奴侍卫去了一趟普陀寺,哪晓得燕王并不完全信任江月瑶,给自己留了退路。
待一行人匆匆过去时,他们已经从普陀寺的暗道撤退了。
江致深扑了场空,懊恼不已。
也不知怎么回事,风声传到了沈士怀那里,得知燕王疑似藏匿在普陀寺,沈士怀不做多想,当即命人把普陀寺封锁查探。
此举惊动到了东宫。
当时萧衍正独自对弈,曹公公匆匆来报,说刑部侍郎赵安求见。
萧衍头也不抬。
稍后赵安进殿来向他行礼,萧衍招手道:“赵侍郎过来,同我手谈一局。”
赵安规规矩矩走上前,萧衍把黑白棋子分盒,赵安压低声音道:“微臣昨日得知了一道消息,事关燕王。”
萧衍微微停顿,“有他的踪迹了?”
赵安:“听说这些时日都藏匿在普陀寺。”顿了顿,“沈中书已经把该寺查封了,不过……”
“不过什么?”
“微臣听说在沈中书查封普陀寺之前英国公也曾带人去过,但去干什么,微臣不清楚。”
萧衍垂眸不语。
赵安:“江致深那老乌龟,殿下切莫听信,还是得防范为好。”
萧衍缓缓把宽大的袖口理顺,“你疑心他与燕王有瓜葛?”
赵安微微蹙眉,“那老乌龟,出了名的奸狡,殿下不得不防。”又道,“这事委实蹊跷,他才带人去过普陀寺,就曝出燕王在那儿的消息,可见他事先是知道的。”
萧衍思索不语。
赵安同他手谈了一局,萧衍说等沈士怀那边的音讯,便把他打发了。
春日阳光和煦,萧衍心里头藏着事,背着手前往程烟住的寝宫。上次她曾说她知未来懂过去,便去套一套她的话。
程烟正在吃肉脯,生活水平又恢复到没死之前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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